了晚饭吃了甜品,她还吃得很开心,她有一丝歉意的意思吗?”
“我没……”
“不用否认,五年前你就说过我们各过各的,所以你们做什么和我无关,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接受道歉,我也不接受对不起。”她气势上丝毫不惧,但说出的话却有些心酸。
“我楚伊从始至终想要的,都是被对得起。”
本来是在回答林洛莲的事,可宗砚俢却觉得她这句话是对他说的。
阻在身侧的手垂落,压迫性的气息如潮水般褪去。
楚伊往旁边迈了一步,随着滴——一声响,房门被解锁。
楚伊一个转身进入房间,迅速带上房门将男人关在门外。
室内很安静,玄关的灯光冷白,映得楚伊脸色愈发惨淡。
她顺着门板无力的滑下身子,抱膝靠坐在玄关处。
地面冰冷,她却丝毫不察。
只觉得刚刚那番话,抽走了她全部的力气。
她将头埋在臂弯,眼泪不争气地掉。
宗砚俢,你三番两次在我面前提林洛莲,百般袒护她…是觉得我不会痛吗?
门铃声不断,大有她不开门他不走的架势。
楚伊铁了心打死不开,抱着塑料袋冲进卫生间。
顺手将门关紧,隔绝外面的声响。
室外也很安静。
紧闭的房门将男人隔绝在外,走廊的暖灯光却无法柔和男人周身愈发森冷的气息。
他耳边回荡楚伊刚刚说的话,‘我楚伊从始至终想要的,都是被对得起。’
关于离婚这件事,三年前他便做好了随时离婚的打算。
可如今当这件事被提到眼前,他终于能从牢笼中解放,为什么会这么……烦躁。
当她说想要被对得起的时候,心脏突如其来的窒息感,为什么会这么……难过。
低头看向手腕上的表,表针依旧继续向前跳动着。
他昨天晚上忽然跳出的想法,此刻有些松动。
能走下去吗?
楚伊坐在马桶上缓了许久,随后拆开一只验孕棒的包装袋。
晨起测试最准确,但楚伊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拆开一个包装袋开始测试,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上面的显示条。
不过是短短的三分钟,楚伊脑子里闪过许多画面。
有布满丰富色彩装饰的儿童房。
有笑容纯真的婴儿。
有绿草地上扑进怀里甜甜叫自己妈妈的小孩子。
那些翻涌的画面叫她眼睛热热的,某种特别的期待在心底盘旋。
三分钟过去。
她看着大理石台面上,并未发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