辘,加之被抽了一大袋子的血,脑袋混沌一片。
走几步路,便需要停下喘口气,缓和腹部的阵痛。
嘴唇干裂,浑身冒着虚汗,她很渴。
见到有人扔在路边的半瓶水,她没有任何犹豫捡起来便往嘴里灌。
她一边走一边哭,“宗砚修,你怎么还不来找我?”
“我好累,肚子好痛,走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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