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分毫。
黑暗中,她能屋外的雨声,也能听到他灼而重的呼吸声,在她的皮肤上,烫下一道道痕迹。
“别亲了!”她用力仰起头,最终沦陷在他的温柔之中。
躺在沙发上,脊背渗出了薄薄的汗液,双眼盯着挑空的楼顶,从瞳仁细细收缩,到某个瞬间瞳孔骤然放大。
她细细地咬着唇,许久后,那口缓不过来的气息才从鼻息中涌出。
“伊伊。”他沙哑的声音传来。
她的灵魂慢慢归位,却说不出一个字。
“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强烈的吻再次将她覆盖。
楚伊感觉,她今晚要死在这里了。
她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给他送被子?
冻一晚上又不会怎样,就该让他冻着!
但没有如果,她不止来了,还把自己搭在这里。
被吃干抹净,被啃得差点连骨头都不剩。
第二天。
楚伊说什么都爬不起来,躺在床上数次起床失败。
她浑身像是被拆了重组,又没重组好一样。
昨晚……太疯狂了……
她到现在还能记得,他在耳边说的那句话。
“死你身上,也值了。”
越想越羞耻,将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如水波荡漾的眸。
房门被推开时,宗砚俢拿着干爽的衣物走进来。
一抬眼就见她一副回味的表情,不禁失笑道,“还不起床?”
楚伊瞪了他一眼,“我起不来床,谁害的?”
他坐在床边,伸手揉揉她的脑袋,“我的错。”
“也不见得你会改。”她气鼓鼓地将衣服拖进被子里,警惕地盯着他。
“倒是了解你男人。”他说得一脸自豪。
楚伊躲开他的手,一副语重心长的表情,“宗砚俢,你得学会节制,你三十二岁了,不是二十三岁,老了会肾虚成为秃老头,那就不帅了。”
男人的手指摩挲着她柔嫩的脸颊,语气里带了危险的气息,“肾虚?”
“我是说以后,不是现在!”她赶忙强调。
他失笑,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额头,“那也没见你少要。”
楚伊气得从被子里探出一只脚去踢他,结果被反扣住脚踝不能动。
而这个男人更是恶劣地用指腹蹭着她的脚踝。
楚伊吓得赶忙求饶,“我要穿衣服,你松手!”
昨晚从生日会回来后,确实是两人折腾次数最多的一次,便不再逗她,“穿吧,穿完抱你下去吃饭。”
楚伊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了,赶紧埋在被窝里,把衣服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