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将破旧的蓑笠取下而置于肩后,腰后便是号称黑器的五尺,江湖中只传言是从未有人见过他出剑,不是因为他很少出手,而是因为他的招式其快无比甚至挥动之时都看不见那兵刃的模样,那开封城楼的月光就洋洋洒洒的落下,洒在他的兵刃上,而对头而立的是京中赫赫有名的剑豪断雪先生。”
此时已是正午,艳阳在盛夏的诅咒中显得格外耀眼,平日里本应人迹罕至的午后,却硬是围起了人来,八仙镇的茶老板怕是已经气的冒烟。因为只出不进的茶客与这楼外的毒阳,就像是指着老板的鼻子在骂他的茶是多么难喝一样。
其实倒也不然,只是茶楼下的走书人在不该存在的时机里占尽了风头罢了。一个麻草所编制的背篓上挂着一个饱经风霜的草笠,而被络绎不绝的看客所包围的,正是这位说书人。
“快点儿罢,别卖关子了,究竟有什么茬儿您倒是快说,好生是骄阳灌顶的天气,这要是深冬呀,可不是得让大伙儿都冻硬咯”
那说书人,却也是倒急不急,便将背篓里的竹罐子取出,小饮一口以润润嗓子,围观的人群是人声鼎沸,气急败坏的店家们见缝插针的又重新吆喝起来。
不问去留,说书人继续言道:“承让了,只见那断雪先生将自己的佩剑从腰间拔出,不由暗叹,好兵刃!剑长三尺七,全剑身通透的雪白,在月光之下,这兵刃薄的就好像是一片纸一样,好生妖诡!”
“再看对头那位爷,不得了,在先生的剑气之下是不慌不慢,也是不紧不慢的将自己的黑器处于身侧,倒是怪哉,那黑刃像刀不像,像剑也不像,在这朦胧之夜倒是若隐若现,时锋时钝,但全然看不出他有多甚锋利!”
“断雪先生的长剑已是三尺有七而这位爷的兵刃四尺有余!开封门楼,就像是比武的擂台,但这台子,却只有这屋檐的一线,就在这时,断雪先生是已经出手”
“大声喝道:‘素闻兄台,比武只用一剑,好也让兄台领教领教在下自秦川所修的剑法,这招苍龙出海,小心了!’”
“只见他二指置于剑锋之上,挥于剑柄,那急寒之气仿佛肉眼可见,从这,他慢慢伏下身来,双手把剑横在身侧,剑锋朝前全身的气从原来的骚乱瞬刻沉静下来,沉置于丹田之下。”
咽了咽口水,接着讲道
“这吹毛则断的长剑在正脸而看好像消失了一样,先生丝毫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一个箭步就踏地而出,这一式有如长虹贯日,一气而发,径直的像前而刺,舍弃两侧招架取而代之的是须臾之间的胜负!”
长舒一口是刚要拿起罐儿来,周围的看客便是不乐意了。
说书人饮下口中之物,摇摇手:“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你这老生,好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