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吸引我,就在镇江以西,号称是长江以南的龙脉之首,因为那里每日都是人声鼎沸,所以我总院用一天的行程来换那钟楼的一夜,因为那无人守夜的钟楼,让我不用付钱,也能听得见那狮子楼的歌姬。
我相信先唐的诗词是幸福的,因为它们都有所归属,每一个字都有它的对应,而如今的却大多都是,水月楼台和朝歌夜戏。只剩下春宵后的一丝长叹了,而迷恋上这里,让我对自己感到一丝失望,这就像是无家可归的人,在看着更多无家可归的人的快乐从而寻求慰藉。
就像这词中所唱:酒把楼台送青天,待我问明月,燕归南阳时,是何期?而我最早先的记忆,也就是知道我自东越而来,但东越是哪里,那里有什么,我却不知道了。
师傅一心想让我能回到生我的地方看一看,所以一路走走停停,从开封由北向南,而我像南飞的燕子一样,说书的安和先生,你的家究竟在何处呢?或者说,我要归去的,究竟是什么呢?你的江湖,又是怎样的江湖?
还未等我思考人生结束,就见一道残影在市集上空的屋顶上疾驰而奔,这黑影,穿着一袭黑衣,与黑夜完美的融为一体,那紧扎的长辫飘在身后一副潇洒之像。
只见他急匆匆地,好像在逃跑一样,在屋顶上风行而过直奔这钟楼而来,我不禁暗叹:好轻功,一看就是有内家的功底,把自己的气全部压在丹田以下,在颠簸不平的瓦片上竟如履平地!而可怕的是硬是无声无息,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不过转念一想:虽说这位小哥轻功了得,但这钟楼每一层中间隔都很大,很难找到落脚之处,我爬了钟楼也不下数十次,每一次,爬到楼顶可都用了小一个时辰,这小哥像是为了躲避什么人,纵使他的轻功再好,这楼顶恐怕也不是一个好去处。
但没等我回过神来,就见这位,猛的一蹲,随即一跃而上,竟踩着楼外的支柱,一下窜了起来,竟然踏着垂直的支柱向上跑去!
就见他快跑到屋檐下时,又对着这柱子猛踏一脚,便倒着腾空而出,像蝙蝠一样一脚倒挂在屋檐尖角的木卡锁上,身体像秋千一样的荡了起来,就在快荡到脚踝的极限时,这位爷,一个机灵,整个人又接着在空中一个前空翻,双手一下抓在第二层的屋檐上,就这样以此类推,如履平地。
这位小爷,仅仅几瞬就跳到了我的脚下,再紧接一跃,我还没来的及反应,就只剩下我们二人四目相对了。
“呔,竟这里还是避不开你们这些郡王府的狗贼,要战便战,那今日我刘丞淏便以命向博便是了!”说罢掏出一对双勾刺,就向我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