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末端传来了回力,我也不多想,就直接把右手使劲往下按,左手顺着这股劲往上抬去,竟片刻之间刘丞淏就一记人仰马翻,这右手握着的钢钩就一下挑飞出了门楼,掉到楼下去了。
刘丞淏一屁股坐在地上,愣是没反应过来,他一个鲤鱼打挺板直了身子,只见这人浓眉大眼,再下的面上则绑着一挂黑布,看不清完整的模样,但至少在我对盗徒的印象从来都不是此般端正之相
“你不是郡王府的人!此招是何…”话没落定,人却应声倒地,只见这刘丞淏的背上,愣是已有两个枪眼,都是被长枪所扎但好歹都不致命,只见他的左肩后有一个深深的血口子还在往外冒血,而他的后背的衣衫也早已被这鲜血所浸透只是这黑夜让我未曾看出。
我细细想来也难怪他左手的第二钩出的这么慢,要是他没受着这些伤我怕是早已一命呜呼了吧,且慢!这刘兄莫不是顶着这一路的重伤疾驰至此?身手还此般鬼魅?若要是放在平时,这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虽然说素未谋面,但好歹是萍水相逢,现在我若要是独自离开这般作风岂不是致我于不仁不义?
师傅总跟我说行走江湖靠的是一个仁字和一个义字,此地仅有我两二人,我置他于此,见他欲死而不顾,是不仁,怎么说我也是半个江湖中人,江湖四海八荒皆为兄弟亲朋,这般舍他而去又是不义。
侠者:奉天行道,善德仁勇,守德仗义,礼智忠信。虽他那一瞬要置我于死地但并非出他本意,我好生想要成为一名侠士,而此刻便是机会。
但我又是始终害怕这地上的兄台突然暴起,回手又将我绞杀,此人绝非常人,实力非同小可,而现在暂且不明真相,也不知这人是好是坏,那么到底救是不救?
罢了!人命关天而我却在这里踱步说出去岂不被他人笑话!我随师傅漂泊天涯如此多年,这说书的行当,因为要抢地盘吃饭的,偶尔被揍也是情理之中。
我记事以来,我的背上就一直有好几道长长的疤痕,师傅说这辈子要想完全痊愈是希望渺茫,能不要再次爆开就已经是上苍保佑了,所以师傅总是常常对我念叨:要外练筋骨皮,内炼一口气,不要怕痛,以后你就懂了。
可是一直怕痛的我总是害怕我背后的长疤会再次裂开,一直不敢剧烈运动,所以身上一直常备着止血散,而现在一直没派上用处的止血散也许能救这兄台一命!
包扎好已是天色微明,这丞淏兄的伤式虽不直接致命,但这档子事也算是九死一生,这惊人的出血量在我包扎的时候,那微弱的脉搏让我总是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死了,只是血没有流干罢了。
但这血一旦止住,他的脉象就渐渐稳定了下来,像这样过硬的身体素质在我见过的人里已无人可出他其右了,见已性命无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