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也等本王大喜之后再说。”
癞头三不禁怔住,这件事的确十万火急,他非说不可。
云王看出他的神情,却依旧坚定地补充道:“若是急事,想必你们商量着定能处理好。本王给你们便宜行事之权,如何?”
癞头三还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刚说完这句话,云王便不耐地连连摆手,显然是在对两人下逐客令了。
癞头三只好和吴琦慢慢退出去,他从来都不敢违抗王爷的指示。看见癞头三很是有些火急火燎的意思,吴琦不禁问道:“究竟是什么大事,让你竟致如此?”
癞头三示意吴琦也靠过来,压低声音,道:“律先生可能出事了。”
吴琦愕然抬头,道:“不可能啊,昨夜的战事正是在律先生的布置下完成的,若是他出事了,这些计策又是从何而来?”
顿了顿,他又猜测道:“律先生的信均是由信鸽或驿站送来,经由情报网转递到王府。若是先生先完成了昨夜的布置,才出的事,倒也有可能。”
癞头三对此未置可否,只是从怀中掏出一个布袋,又从里面拿出一张信纸。
吴琦认得这是律文的笔迹,这信纸上的字迹很是清晰,笔画间也十分流畅,应该不是由他人临摹仿写的。
癞头三将信纸递给吴琦,解释道:“今晨客栈里忽然飞来一只信鸽,正是律先生出发前准备的信鸽之一,这信鸽送来的却是这个。”
吴琦接过信纸,小心在掌中摊开。
信上说律文已经接到传信,找到神都军械司,并与军械司司长询问了有关御林军左威卫佩剑的情况。
吴琦读完信件,不禁皱了皱眉,道:“这封信来得很是怪异啊。”
癞头三颔首道:“的确如此,这些信鸽原本应该用来传递不便借助情报网或者通过驿站的紧急消息,律先生不会忘记这一点。可如今送来的这封信,看来像能说明现状,实际上却毫无有意义的信息。即便要写这些,本该说明军械司司长的回应才对。”
吴琦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道:“事关者大,的确要尽快告诉王爷才是。”
癞头三迟疑片刻,却摇头反对,道:“王爷正在兴头上,我等还是不要用这些无谓的怀疑去扫他的兴了。说不定这封信只传来一半,另一半在中途遗失了一类的。”
……
花舞蝶走出房间已经有一阵子了。
别院似乎再一次恢复了死寂,毫无生命气息的死寂。
那单薄的背影再一次浮现在脑海里,隐约中,段迁似乎感觉花舞蝶恋恋不舍地看向他。
那凄婉而悲凉的目光直透而过,似乎要投向无尽的深渊。
忽然,一个轻微而沉闷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那似乎是什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