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
那神秘人冷冷地转过身来,眼神已经完全冷下。
他的确已经再没有反败为胜的机会了。
带着决然的神色,他猛然咬破藏在牙后的毒药。
发黑而腥臭的血液迅速从口鼻中涌出,随着倒下的尸体一起,而散落在地面上。
……
面对谷清文的喝问,女子只是发出一阵尖厉的大小。
只听她嘲弄道:“即便我等原形毕露,你又能如何?”
说着,道旁的四名杀手同时投出数枚翎羽刃,几枚朝向马车,而另外几枚则封死了谷清文可能闪躲的空间。
谷清文分明已经避无可避退无可退,却依然没有显露出丝毫的慌乱。没有人能看出他的自信根源何在,或者说,他只是根本不知好歹?
随着翎羽刃投出,那黑袍侍从也再次紧握纹饰细剑飞身上前,直取谷清文的咽喉。
此刻,谷清文几乎已经被逼入绝境。不论他选择应对来自于黑袍司执的细剑,还是选择应对来自于道旁杀手的翎羽刃,另一方的攻势都足以将他击杀。
正当此时,谷清文所乘坐的马车忽然爆开。
只见一个人影从爆开的马车中飞跃而出,抬脚在本打算洞穿马车的翎羽刃上一踩,竟借力腾身,逼至谷清文身旁。
下一刻,他探出双手在腰间一抹,竟抽出一对长短轻重各不相同的直剑。长剑凌空一旋,将翎羽刃尽数击落,而短剑前突,又侧向一拨,竟将细剑一下荡开。
一招解了谷清文的围,这人竟又顺势上前,一剑直击黑袍司执。
司执见状一惊,只能引剑回身试图招架,刚将长剑架开,那人竟借力旋身,凌空一翻,竟又欺身靠近,刹那间,只见一柄短剑斜斜地削过来,甚至并上一击更快,且更猛。勉强将短剑架开,他原本以为攻势总算要停止,却愕然发觉之前荡开的长剑竟紧随而来。
再次将两击分别挡下,司执心中的惊骇越发浓厚,自知不敌,只得看准一个空档飞身后退,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那人将司执逼退,也不追击,而只是稳稳地落在谷清文身前,将对剑交叉着摆出一个防守的架势。
看清此人手中的招式,那女子不禁骇然喊道:“你是萧翎!不可能,你怎么会在这里?”
……
看着那个策马而来的身影,段迁不觉皱了皱眉头,问道:“萧将军去做什么了?”
尹离羽答道:“之前我们几人分别后,萧将军便去了江州一带办了件事。”
见尹离羽说得含含糊糊,段迁知道他自是不愿讲明,于是也不再追问。正要转而谈及另一件事,却看见那个穿着黑色兽纹软甲的身影忽然飞跃而起,右手抽出一柄宽刃细剑,竟默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