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因为师尊给我巨鳌骨改骨,我才能联想到。
我立即起身,去了何雉的房间,从包裹里取出疗伤用的银针。
回到堂屋后,我照着铜镜,取出来两根银针,掰断了针尖。
用其细小的一截,穿入我耳垂珠的皮肤里。
虽然刺痛,但这种痛此时对我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最后我挪动针尖,让其别在了我的耳朵表面。
耳垂珠逐渐肿大起来,并且垂珠的方向,正好斜对着我的口部!
我心跳的速度加快,立即如法炮制,用了另一节针尖将耳垂珠弄肿。
骨相可以用骨改,那面相,是否也可以做相应的一些变化,来抵消掉另一种面相的恶化?
垂珠朝口,是人财两旺,长寿之命!
我定定地瞧着自己的脸。
逐渐地,我浮光和凸起的眼珠平复下来。
面相上也稍微好了几分,没那么脆弱了,额头上还有薄汗。
只是眉毛已经断了一截,没能恢复。
重重地吐了口浊气,我脑袋也没那么浑浊了。
收起剩下的银针,我揉了揉眉心。
不过这只是短暂的处理之法,我还得找到让我短寿的原因,并想办法弥补才行。
又闭目养神了一会儿,我的脑袋更清醒了些。
杂乱的脚步声入耳,我立即睁开眼,瞧见的正是何雉带着三个人进来……
那三人身上还穿着天元十道道场的衣服,的确是杂役不假。
只不过,我没见过他们。
我赶忙站起身来,走进院子,到了何雉跟前。
何雉开始还是神色惶急,和我对视一眼后,她脸上立时露出几分惊喜。
“阴阳,你看起来好多了,脸也有血色了。”
我点点头,和何雉说等会儿我给她解释缘由。
目光落至后方的那三个杂役,我发现他们眼中依旧透着不安和惶然。
何雉回头瞥了他们一眼,沉声道:“李先生问你们什么就说什么,否则的话,我手里的哭丧棒不认人,把你们都打丢了魂儿。”
“道场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失火?”我开门见山地直接问道。
那三人几乎同时摇头。
前头那个杂役谨慎地答道:“忽然就起火了,我们真不晓得原因,本来应该还有很多人能逃出来的,可大殿竟突然塌了,大家都跑去救观主,我们三个住在一个杂役房,又离得远。”
“眼瞅着火势越来越大,道场其他地方也要倒了,我们家中又有老母妻小,只能够先跑,保住小命要紧……”
后方的两个杂役再看我的眼神,却透着几分怀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