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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双就是在那里故意带错了路,将我们带到这里。
故意走错路,拖延时间对徐双没有好处。
这只能说明了一点问题。
即便是廖呈几乎寸步不离的守着徐双,还是让队伍中的某些人和徐双拉上了线……
那人,或者那些人,他们已经买通了徐双,都已经等不及要先行和我们分道扬镳了!
徐双这么肆无忌惮,缘由简单,他认为我们都看不懂羊皮纸。
我没有挑明,甚至我还通过了一些动作和蒋盘廖呈沟通。
不多时,仆从扎好了帐篷,准备好了吃食。
大家伙儿吃过东西后,就各自去休息。
我本来以为,徐双会用一些借口不进帐篷,和他搭线的人也会帮忙。
但没想到,徐双竟然正常的回到了帐篷内。
这就令我弄不明白了。
他只是虚晃一枪,明天还是要带我们回去正路?还是说,他打了别的算盘?
夜深之后,困意袭来,我沉沉的睡了过去。
只不过,这一觉我睡得很死,死到有些觉得不正常。
耳边听到过悉悉索索的声音,似是有人在走动。
我想要挣扎着起来,可意识清醒,身体却很麻木僵硬……
等到次日堪堪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然透亮。
廖呈还在熟睡,帐篷之中,却瞧不见徐双的人影……
我喘息着起了身,钻出帐篷。
天色已经大亮!阳光晒进了山坳,直视着半空,甚至有股暴盲感。
以往这时候,大家都已经上路了。
现在帐篷外面却一个人都没有,篝火也近乎完全熄灭。
更让我变了脸色的,是我们的马匹……全部都不见了……
“许叔!大哥!”我猛地迈步,朝着纸人许和蒋盘住的帐篷走去。
一把拉开了帐篷的帘子,纸人许和蒋盘还在熟睡,我又低声喊了一句,他们两人才总算清醒过来。
没有停顿等待,我立即又转身到了别的帐篷。
第一个过去的,就是赖谦的帐篷!
我将其一把掀开后,帐篷之中空无一人……
我心头顿时就一沉。
赖谦和毕宗,两人是住一个帐篷的……
有问题的,居然就是他们两个……
平时毕宗稍微显露一些锋芒,赖谦则是一副老先生的姿态,我的确没想到他们会联手。
甚至当时安排住处,我们就有过打算,让不太对付的两人居住,避免他们拧成一股。
再转过身去,我才发现,蒋盘和纸人许已经出来了。
就连廖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