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损耗了魂魄,现在那种感觉不但烟消云散,甚至我觉得自己的脑袋更清明了!
我抬起手,看了看自己手掌,胳膊。
之前那些龟裂的伤口也完全消失不见。
甚至于皮肤还透着一股白皙,我隐隐觉得,好似比之前还要莹润一些。
“廖兄?!”我立即抬头喊了一声。
廖呈并没有回应我。
同时我发现,床头整整齐齐的叠着一套唐装。
他去休息了?
我不晓得自己睡了多久,应该是夜晚到现在?
还是说,会昏迷数日?
当时含了一下尸丹,我差点儿丢了命,两天才醒来。
思绪间,我立即就换上了床头的唐装。
紧跟着,我就想要进院子,因为我的脏衣还在那里。
只不过刚下床走了两步,我就瞧见了屋中央的木桌上,放着一堆带血的脏衣,不正是我的唐装吗。
旁边整整齐齐的放着一应物事。
天干砚,地支笔,定罗盘,刻刀……地相堪舆的所有东西都在。
通窍分金尺,八卦虎头镜,以及尺法书也在旁侧。
疑龙经的铜盒压着一部分脏衣……
可有的东西,却不见了……
那半本书羌族的书,葬影观山,并不在这里!
我眼皮狂跳一下,立即伸手将脏衣抓了起来。
衣服里头并没有落出来葬影观山的半本书,反倒是落出来一张信纸。
其上密密麻麻写着字。
我眉头紧皱,放下脏衣,拾起来信纸。
抬头写着:“阴阳兄,善尸丹之二五精气,的确神奇,你并不完善的巨鳌骨,竟被填满,九骨之相齐全,恭喜。”
“只是,我不能同阴阳兄再去垄山九宫道场,将周精义拉出,实属遗憾。”
“此行回返,阴阳兄你切记,先去九宫道场。”
“另外,我取走了那半本书。”
“既然是阴先生手中取来,哪儿有什么物归原主一说,那阴先生本身就是零正二神的叛徒,想来我将书拿走,并未破坏什么道义。”
“零正二神看生旺之气,借部分星象之法,那书,于我有用。”
我看到这里的时候,稍稍觉得松了半口气。
前者是廖呈说阴先生是叛徒,又说了道义这些。
当初羌族先师本身就计算我,我也是看在柳天牛的面子上,才说物归原主,也是交给柳天牛。
这书对廖呈有用,他拿了,并非什么大错。
况且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情,现在去找李仓,更是帮遁空!
我其实也有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