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霄道:“哎呀,确实,阴阳教中的鸽子都让布丁给折腾没了,现在都让狮子送信了。”
胡真真用信封在胡霄头上拍了两拍,道:“赶紧拿着。”
胡霄道:“殷永居他为什么不亲自交给我?还有,姐,你什么时候和殷永居这么熟了?”
胡真真没有搭理胡霄的话茬,道:“殷永居说这封信很是重要,只有你自己能看,看完便要烧毁。”
“哦。”胡霄应了一声,便要去撕开信封。
胡真真拦道:“霄子,你听没听到我说的什么?这封信只有你自己能看。”
胡霄向四周看看,袁小缪坐在自己身后,布丁在最后排上斜卧着睡觉,道:“这四周有没有其他人,我现在打开怎么了?”
胡真真正色道:“不行,殷永居师兄说了,只能在只有你一个人的时候才能打开。”
“哦,你什么时候这么听殷永居的话了。”
“闭嘴!”
众人乘车,行了半日。
此时正值中午,烈日当头,虽然已到了秋天,温度不高,但是阳光依旧刺目。
司机大叔在一片野外停下车来。
胡真真道:“怎么不开了?”
司机大叔道:“你们前几日在阴阳教总舵中不知道做些什么,我便在扬州城中玩乐,这几日基本没怎么睡觉;刚刚连开了五六个小时,太累了,再开下去非要出事不可我要我要午睡一会儿”
胡真真听着前面的司机大叔声音越来越小,起身过去,从后边伸手拍拍他,道:“喂,你没事吧?”
胡霄道:“司姐夫怎么了?不会猝死了吧?”
胡霄话还没说完,司机大叔的呼噜声渐渐响起。
“应该不会,应该是他太累了。”胡真真将手收回来,道:“不如就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好,正好饿了。”胡霄道。
胡真真道:“饿是饿了,但是我们吃什么啊。”
袁小缪拍拍后座上睡着的布丁,道:“喂,醒醒,布丁,我们该下车了。”
布丁慢慢缓醒过来,望着窗外的一片绿色,迷迷糊糊地道:“我们这是到了哪里了”
胡霄道:“坐车这么久了,就算不饿,也应该下来散散步了。”
布丁下车,见到驾驶位的司机大叔趴在方向盘上,便喊道:“司机大叔,司机大叔,你也下来吧。”
袁小缪将布丁揽过来,道:“司机大叔累了,让他休息一下吧。”
“哦。”
胡霄环顾四周,停车的位置是在一片宽阔的草地上,草地上稀稀拉拉长着一些小矮树。
胡霄来到一棵矮树下的树荫之中,道:“这里好舒服。”说着,便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