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统,但阿芙拉总能杀死她们,夺取她们的资源,并且很好地把自己隐藏起来——有些时候,阿芙拉也会思考她是否继承了她的父亲的天赋,才能做到这个程度——在没有任何人给予教导与指引的前提下。问题是,这条狭窄的求生之路也很快走到了尽头,她的房间里原先有十二名学徒,后来只剩下了五名,包括她自己,这个损耗率引起了主任牧师的注意,虽然她们是变相地鼓励学徒相互攻击以挑选出其中最为优质的一个的,但剩下的学徒中似乎并没有她们所以为有的那种卓越之人。
阿芙拉几乎能够感到套在自己脖子上的绳索正在收紧,格瑞纳达人相互攻击牧师们只会乐见其成,但阿芙拉,虽然她有着一个牧师学徒的名义,但没有龙血的人类在蜂巢中永远只能是个奴隶。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被发现了,但惩罚确实就犹如雷霆一般地迅速降临了,她被选中作为一个术士的实验品,她害怕的浑身发抖,整夜无法入眠,但她也知道祈求是没有用处的,她被提出了原有的房间,然后被交给了一个年长的牧师,牧师把她带出了神殿——她还是第一次踏出神殿,看到街道与外面的建筑。阿芙拉回忆过那时的场景,不那么意外地发现记忆中那些应该引起一个从未来到过外界的女孩的注意力,林林种种的新鲜玩意儿,几乎没有什么鲜明的印迹——那时候阿芙拉的心中满是恐惧,充填在头脑中的都是一些残酷而又血腥的场面,在格瑞纳达,可不是只有术士们乐于尝试各种实验与魔法的,牧师们也是如此,她们可以将一个男性与一个女性对半切开,然后缝合在一起,又或是在人类的身体上移植动物的肢体,这些实验体都存活不了几天,但能够让她们在严酷的试炼间隙中获得一点乐趣——阿芙拉就曾经不止一次地去房间做“清理”,偶尔她还会遇到尚未完全死去的实验体,她不知道这是个陷阱,还是无意为之,但从一开始,她就没有动用过她简直可以称得上微薄如纸的怜悯之心。
她被带到克瑞玛尔面前,她曾经以为这是一个结束,但她错了,这是一个开始。
像是这样的一个人,一定会对弗罗的现有教义蹙眉吧,而且阿芙拉很清楚,现有的弗罗教义被格瑞第的牧师篡改了许多,毕竟她的监护人曾经和她详细地阐述过弗罗的真实教义,也就是数百年前弗罗的牧师们所遵从的那个——虽然异界的灵魂的初始用意只是让阿芙拉进一步地了解她的母亲,它可不想让阿芙拉认为她的母亲就是一个娼妓而已,所以它想了想后,就将精灵游侠凯瑞本和他说过的那些东西一股脑儿地倾倒给了阿芙拉。
阿芙拉能够触摸到异界的灵魂给予的好意,但她也不会认为这些话对那位大人是毫无影响的,也许那位大人也希望,弗罗的神名能够重新获得应有的荣耀与辉煌吧。
只是先要改变人们的思想,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