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们的将来已经变成了永恒,反而让所有的一切都变得过于从容从容到有点冷酷。
所以这还是凯瑞本第一次从画面上看到自己的母亲。
因为之前克瑞玛尔就坐在凯瑞本的膝盖上,所以他也能看到这位女士的面容——英格威对于这位女士显然有着异常深刻的记忆,因为只是寥寥几笔,她就跃然纸上——她微微侧着头,看向画面之外,就像是注视着凯瑞本,凯瑞本的视线几乎无法移开,他轻轻地抚摸着那张面孔,但在轻微地情绪波动后还是回复了平静。他能够理解自己的母亲,就像是银冠花从树枝上跌落,留下的**在其他地方发芽生长,重新开出新的花,你会为这样的新生而感到欣喜,但又不免感觉到了一丝失落。
埃戴尔那转过头,所以说,他讨厌精灵,除了英格威。
克瑞玛尔拉了拉凯瑞本,凯瑞本低头看他,“画白脸儿!”克瑞玛尔说。
精灵游侠马上笑了,一边的巫妖则开始撅嘴,埃戴尔那看见了,幸灾乐祸地嗤笑了一声。
巫妖立刻温和地说——对着克瑞玛尔:“看来我们还要多做几个天灯。”
克瑞玛尔惊讶地看着他,翻了翻自己的小手,他们连画像都做不到呢——但巫妖的目标原本就不是他或是天灯,因为巫妖很快就接着说:“这些可不够我记得我可敬的导师在法崙就有半打的固定情人,到了七十七群岛上也有两位数以上的倾慕者,据说我的‘母亲‘,红龙格瑞第也曾不止一次地拜访过他的法师塔”
“嗯。”英格威点点头,“但真不必了,”他看向先是气恼,再是惊喜——显然误会了什么的半神巫妖:“因为这家伙的风流韵事太多了,”他温和又平静地说:“别说女士们,追逐在他身后的男士们也不少呢,对吧,埃戴尔那。”他看向发灰的同伴,“从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当然,之后你又让我大开眼界,我想你的字典里大概从来就没有底线这种东西。”
“所以,”他抛下了被无形的箭矢穿透了无数次的埃戴尔那:“如果要记下每个他曾经往来的爱人,”密林之王说:“你们大概要为他准备至少能够覆盖这座城市的天灯。”
埃戴尔那彻底地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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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戴尔那把巫妖和克瑞玛尔挂在天灯上的时候,巫妖可真是有点吃惊:“嘿喂!”他努力向凯瑞本伸出手臂:“凯瑞本!?”
凯瑞本露出了一个满含歉意的微笑,而英格威伸出手指在巫妖的脑袋上点了点:“我知道你为什么要说那些话,”密林之王说:“可以理解,你要保护你的小朋友,但埃戴尔那终究还是你的导师,你应该对他保持应有的尊敬。”而不是疯狂地找寻每一个机会给他挖坑。
巫妖:呵呵。
克瑞玛尔:填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