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僚喝酒呢。”
说及此,张雅娴突然皱了皱眉,犹豫道:“有一事,不知该不该说。”
陆辞墨连忙道:“但说无妨。”
张雅娴道:“我爹生前虽考不上科举,却一直在甘肃郡守身边任职,我爹办案严明,深得郡守喜欢。可后来却和郡守一齐出了意外死了。临死前,我爹将我的定亲信物交给了我,是一枚刻着梅花的玉佩。且他还说……”
陆辞墨凝眉道:“说什么?”
张雅娴道:“我爹说,让我不准嫁入李家,还让我保管好定亲信物。”
陆辞墨张大了嘴。
张雅娴道:“可此事不知怎的,却被张雅淑知道了。张雅淑这才刻意和礼部尚书的儿子‘偶遇’了几次。一来二去的,二人便好了。”
也正因如此,张雅娴干脆顺水推舟,让张雅淑代替自己嫁过去了。一来,她对李杰没有好感,二来,她父亲临终前交代过,让她务必不能嫁入李家。
所以对于张雅淑顶替张雅娴嫁入李家的事,某种程度上来说,反而是张雅淑帮了她,给她解围了。
将这些都交代清楚后,陆辞墨镇重得说道:“这些事我皆会如实告诉太子殿下。另外,此事还请张姑娘保密,万万不可将此事告知第三人。”
张雅娴点点头。
陆辞墨看着张雅娴,觉得心底又开始泛出那种密密麻麻的酥麻感了。他微红了脸,傻笑道:“那,不知下次,我还能约张姑娘出来吗?”
张雅娴也泛红了耳朵。她微垂首,娇娇得小声道:“自然。”
陆辞墨很开心,看着她咧着嘴笑了。张雅娴也被他逗笑了,弯着眼睛,就像两瓣月牙儿,别提多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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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夜里,陆卿卿将陆辞墨收集到的信息全都告诉了叶慎。
叶慎听罢,竟冷笑一声,说道:“原来如此。”
陆卿卿满头问号:“你发现什么了?”
叶慎看着陆卿卿,又轻笑起来。他揉了揉她的脑袋:“这几日,辛苦夫人了。”
陆卿卿依旧一头雾水:“可我不懂,这到底是为什么呢?为何张雅娴的父亲临死前,会要求张雅娴不准嫁入李家?”
叶慎对着陆卿卿笑得高深莫测:“因为,李家已经烂了。烂到了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