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人。”
方士弯腰回禀:“太后、公主,占卜一事乃是泄露天机,所以算得多了,草民会遭反噬。
故同一人,草民只算一事,多了草民算不出来。”
太后冷笑一声:“那就算公主的姻缘。”
方士欠了欠身:“那草民就失礼了。”
他抬起头看向乐阳,乐阳好奇地问:“需要我摇签,或者掷铜钱吗?”
“不必,草民看面相即可。”
乐阳大大方方地笑道:“那你看吧。”
方士观察了片刻,便收回目光。
太后问道:“如何?”
“回太后,公主将会远嫁,驸马乃是身份极为尊贵之人。”
太后嗤道:“远嫁?可见算得不对。
哀家就只有这一个女儿,自然舍不得她远嫁。哀家会招一个驸马入赘,能娶公主之人,自然身份尊贵,这个不必你多言。”
方士只是淡淡一笑:“太后,草民只是依面相说话,公主面相如此。”
太后不屑与他多言,看向帝祈胤:“皇帝,还要让他算吗?”
乐阳撇撇嘴:“母后,你怎知他算得不对?未来之事,谁说得准!”
“哀家说不对,自然就不对。因为哀家绝不许你远嫁,京城之中繁华,哀家和皇帝在这里,也能给你个照应。”
帝祈胤起身:“瑶贵妃昏迷不醒之事,想必你已知。朕想让你算算她何时会醒,你可算得?”
太后沉下脸:“何时会醒?依哀家看,是算算她还会不会醒!”
方士恭敬道:“草民斗胆,贵妃可以算。”
“你随朕来,若是算得准,朕自然重重有赏!”
帝祈胤在前,太后与乐阳也各怀心思跟了上去,方士随在最后,一起进了寝宫。
帝祈胤挑起明黄的绣龙幔帐,露出一角,使方士能看到萧仙仙的脸。
方士审视片刻,恭了恭身:“皇上,瑶贵妃一直合着双目,草民不敢确定结果。
草民斗胆,恳请皇上心中想着瑶贵妃,写一个字。”
“好。”
几人来到正殿,帝祈胤提起笔,正要写一个“仙”字,却忆起萧仙仙醉酒时提到她的家乡叫现代,便写了一个“現”字。
放下笔,方士审量着,太后带着质疑的口吻问:“怎么样,瑶贵妃能不能醒过来?”
方士肯定回答:“能!”
“何以见得?”发声的却是三人,带着三种不同的口气。
太后带着明显的轻视与质疑,乐阳则惊喜,帝祈胤沉稳地望着他。
方士回答:“请太后和皇上看这个字,此字可拆成两部分,‘王’和‘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