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进才好。”
徐知岁将脸埋在他胸膛,手指不自觉地去揪他的衣领,“其实我,我……现在可以……”
徐知岁语无伦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了,她是说不出太过露骨的话的,但如果再来一次,她未必会是刚才那样的反应。
可祁燃只是捉住她的手摁在胸膛,蜻蜓点水般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乖,这次真的睡觉了。”
他这样说,徐知岁再有什么不安分的念头反倒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不知为何,心里却跟着松了口气。
困意再次袭来,徐知岁搂上他的腰,往他怀里钻了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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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梦。
徐知岁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通常没有安眠药的辅助她很难入眠,更何况她还认床。
她认床的毛病有点严重,严重到春节回南湖的那几天,如果不吃安眠药,她就彻夜难免,眼睁睁望着外头的天色从一片漆黑到旭日东升。
心理学上说这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难得的是,她竟然在祁燃的床上,度过了这些年来睡眠最好的一晚。
醒来时,外面天色大亮,身边枕头已经空了。
徐知岁卷着被子慢吞吞坐起身,睡眼迷蒙地在卧室里张望,四处不见祁燃的身影。
下意识去摸手机,手伸到枕头底下才想起来昨晚手里落在了茶几上,根本没带过来。
坐在床上缓了缓,她赤脚下了床,刚走到门口就与从浴室出来的男人撞了个满怀。
祁燃刚刚洗过澡,发梢还在滴水,身上披了件松垮垮的浴袍,深v的领口随意敞开,一眼就能望见坚硬的胸膛和腰间蓬勃的肌理。
徐知岁没来由地咽了下口水,往后退了两步。
“起来了。”祁燃扶住她的胳膊,低头看了眼她赤着的双足,“怎么不穿鞋?”
“哦,”徐知岁回神,指了指客厅的方向,“我想去拿手机,看看几点了。”
“中午十一点了。”
“……这么晚了吗?你怎么不叫我?”
“看你睡得太熟,没忍心。”祁燃笑了声,放下毛巾,将她抱了起来,走回床边,蹲下身,握住她的脚踝替她穿鞋。
“浴室里有新的洗漱用品,你可以用,至于衣服……”
祁燃微微仰头,眼神在徐知岁的白色睡衣上流连,像是在思考,“好像没有你穿的,如果有必要你可以先穿我的。”
徐知岁回头看了眼,正好看见敞开的衣柜里整整齐齐地挂了数件白衬衫,不知怎的,电影里女主在事后清晨穿男主衬衫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