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响起,“既然沉鳞师弟意气风发,说要挑zhàn
我剑宗的师兄,少晨也在此列,合乎常理。”
白羽堂脸色一变,的确,沉鳞放出狂言在前,他就算想为沉鳞辩护,也站不住脚跟。这小子,真能捅篓子。
“可是”白羽堂正想辩解,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打断了他。
“不必争了,我正想见识一下,刚刚突pò
的蜕凡级高手,有多厉害呢!”沉鳞的瞳孔,冰蓝色光芒前所未有地浓郁,这是他,在全力运转冰心诀的结果。这一刻,他在全力积蓄着自己的怒势,犹如建造堤坝一般,当堤坝崩塌的那一瞬间,怒气的海潮,将会吞噬一切。
“只是,这么精彩的比武,没点彩头怎么好玩?”沉鳞嘴角勾出一丝冰冷的微笑,直视少晨,“敢不敢赌一把?”
少晨看着沉鳞冰冷的笑容,竟然感觉由心底透上一股寒气,不过好歹是剑宗的真传弟子之一,少晨的骄傲不容许他退缩:“随时奉陪,只怕你一个区区的记名弟子,没那个资本陪我赌!”
“呵呵,这个你放心,”沉鳞微微低头,声音颤抖,“因为我要赌的东西,我们都有。”
“生死决斗!赌命,你敢吗?”
赌命,你敢吗?
这五个字在断锋山顶回荡不绝,引起无尽骚动。
生死决斗!
的确,天剑台上,的确曾经有过生死决斗,而且当双方自愿之时,也合乎宗门规定,并不违反规定。
但是,这般例子,还是极少的,一般来说,天剑台,只是切磋所用,只有两人之间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方才会生死决斗。
沉鳞和少晨之间究竟有多么深的仇恨,竟然让他近乎以卵击石地向少晨发起生死决斗的战书。
一个是这一届弟子中毫无置疑的第一天骄,另一个,乃是宗门一等一的顶梁柱,事情,竟然走到了这一步。
这一刻,事情好像闹大了。
“好,”少晨的眼里,冰冷的杀意凝成实质一般,死死地笼罩着沉鳞。一个区区一流境界的记名弟子,居然敢三番四次地挑衅自己,若是今日不让他血溅七步,自己,哪里还有面子和同辈人论交?
“既然你找死,我又何惧?”少晨冰冷一笑,一跃飞上天剑台,掀开自己的皮衣,抽出一柄犹如竹枝一般纤细的奇异紫色宝剑,指着沉鳞,冷笑道,“今天,我就送你一程!”
“紫柳剑!”人群响起了惊诧之声,仿佛对少晨手中的宝剑极度惊诧。
“想不到掌脉居然将紫柳剑都传给少晨师兄了,看来,这场比斗已经没有悬念了。”
“是啊!玄器九品的紫柳剑都被少晨师兄使出来了,沉鳞哪里还可能赢?”
“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