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现在赤霄还没有回到总舵。琼心现在反而有些期待,她不知dào
这种凝望是在看雨,还是在等待。“他会冷落我吗,还是会支持我”?这是琼心最为期待知dào
的问题,但是她相信一点:那颗心有自己位置,无论自己怎么样都不会改变。因为那颗心曾经用生命向自己表白过。
琼心的心拘谨了一下,痛痛的皱起愁眉,一片心酸袭过眼角,忍不住眼泪如雨而下,细雨飘洒肩头任泪纵横面容,谁能想到如今把心放在刀的尖口,却伤得如此之深,如此之痛。为什么他还没来,是愿我,还是恨我。
琼心皱起眉头,“小桃,那个老花奴住下吗”?
“是的,小姐”。
琼心看着黑漆漆的花园,自从赤霄走后,那片花园已经荒芜了很久,本来还有人能整理一次,如今已经分不出是花还是草。昨天突然来了一位老者,说是父亲的花奴,因为父亲走了,花奴没事干,想来此种花。琼心叹了口气那花种的还有意义吗?
人去花失色,人回景不同,但愿花如语,叶落香未生。
“小姐,我们的消息越来越闭塞了,现在门中大大小小的事务都由竹光特使说了算”。小桃低声说道。
“不要管这些,只要是门内的管理不乱就行了。你没事打听着,看看赤霄护法什么时候回来,告sù
他,我找他”。小桃沉呤了片刻才应了一声。
“去吧,小桃,我想自己坐一会儿,不用管我了,你也去休息吧”。琼心并没有从窗外移回目光,随口说了一句。
“那,小姐,我下去了,有事你喊我”,小月带着几分忧郁向楼下走去。
细雨中,二楼倩影晃动,烟雨朦胧间还能看到孤寂的身影轻轻撩着头发,一声幽幽的叹息回荡在深寂雨夜,心在惆怅,人在惆怅,曾经一笑倾城容颜,在惆怅中照着烛光闪闪,搅扰着琼楼玉苑的静影,沉璧黑夜。不知夜深了多久,不知是烛尽还是人熄,二楼的烛光几次闪动过后慢慢的暗去,整个琼楼沉在细雨阴蒙的夜色里。
梆,梆,梆,三声梆子声后,黑漆漆的楼门无声开了。一个娇小的身影蹑手蹑脚走出来,几个闪落出了院门。一位老者坐在黑暗的房中,睁开眼睛,脸上露出几丝讥笑。接着又闭上眼睛。夜依旧很静,静得能听到千丈外细雨飘落的声音。
雨幕中,一栋黑森森的楼,闪闪着残白的光,噹噹,噹噹,噹噹。一阵轻轻的敲门声,“进来吧”。
“奴婢见过特使”。
“嗯,有什么新情况”?
“没有什么特别动向,只是小姐收留了那个花奴,还让我去找赤霄护法,说要见他”。
“嗯,好”。
“特使你应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