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不管我父亲如何说,此事我司马家先应下了,不过我父亲现在在府衙之中,恐怕”
荀攸可不敢真将此事完全交给司马朗。
不见过司马防,他心中是不放心的。
“府衙不过里许,还请伯达遣一奴仆告知,此事事关重大。”
“也罢。”
司马朗起身,说道:“既然此事是要秘密进行的,要我父亲在这个时候回来,太突兀了,不如二位在此处稍候,我去府衙,将二位的话与我父亲再说一遍。”
“这”
荀攸稍稍迟疑。
“方才公达的话,有近百言,你去说,恐怕不能完全表达出话语的意思来,不如让公达跟着你去。”
“方才公达兄的话,我已经是全部记住了。”司马朗轻轻笑了笑,将荀攸方才的话复述一遍,不说字字相等,但意思已经是全部说明白了。
见到司马朗如此,郑泰轻轻点头。
“那便有劳伯达了。”
“此事着急,我速去速回。”
司马朗也不废话。
直接起身,从府后牵出一匹黑马,一跃而上,便消失在府门之前了。
“这司马家的人,各个都不凡。”郑泰在一边感叹道。
荀攸深以为然的点头。
“司马防教子有方,司马家不愧是底蕴深厚。”
另外一边,司马朗很快到了府衙,告知胥吏之后,也马上在府衙中见到了司马防。
此时司马防一身官袍在身,在处理着事务,身后还有主簿侍从在一边侍立。
“朗儿,今日怎来府衙,有事?”
司马朗对着司马防行了一礼,说道:“父亲,家里有要紧事,不便与外人听去。”
在司马防身边,主簿胥吏对视一眼,都很识趣,纷纷告退。
“县尊,我等便先告辞了。”
司马防轻轻点头。
片刻之后,堂中便只剩下司马防与司马朗父子两人了。
“家中有何事情,居然如此见不得人?”
“父亲,不是家里事,是国家社稷之事。”
国家社稷?
司马防坐不住了。
他从案牍之后起身,走到司马朗身前,特意压低了音调问道:“社稷?”
司马朗小声的将荀攸郑泰拜访的事情,加上洛阳北郊寒衣节祭祀大典的事情说了一下。
“原来是如此。”
司马防点了点头,眼中无神,显然正在吸收司马朗说出来的信息,并且衡量利弊,脑中仿佛是在经历天人交战。
片刻后,司马防也回过神来了。
“你已经与荀公达承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