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昨天上参天崖是不是就想把我丢在这里你好回去独享齐人之福?还什么意外的收获?今天收获了吧?”绕到沧海身侧,忽然道:“疼不疼?”
“疼……”沧海使劲点头,还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以博取同情。
小壳果然同情的看着他,还摇头叹了口气,说道:“真想再给你补上一脚。”见沧海又要反驳,马上道:“好吧,小爷今天高兴,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我觉得你还是留下,跟着我会有危……”哎?沧海猛然一省,“是那个光头大嗓门教你的吧?”
“什么啊?”
“少装蒜!他要不告诉你你能知道路、在后山半山腰堵截我?看来我还真不应该把你放他这儿,真是坏我事!”
“师父他也是为你着想啊,他说我要不跟着你你会更担心的!”
“我才不……师父?你跟他叫师父?”沧海睁着一对阳光下颜色更浅的棕色眼珠声音提高八度的喊道。
“我打赌输给他了啊。”小壳无所谓的耸耸肩。
“你们俩该不会拿我打的赌吧?”
小壳戏谑的看着他不语,然后学着他常做的表情眯起双眼,抓起他的袖子转身。“快走吧!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回去做呢!”
“喂!你先回答我……”
“你的其中一个目的不就是让他收我为徒么?你该满意了吧?”
“喂、喂!走慢点!走慢点……我……疼!”
#####楼主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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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老祖刚坐正了身子,忽然又扭头望了望沧海的背影,回过脸来,眼珠转了几转,随后白眉一跳,缓缓露出了笑容。【全文字阅读.】他意味深长的迭起两个指头,对小壳道:“你敢跟我打个赌么?”
行路庐的后院倒是十分清雅。右边辟着一块田地,一半种菜,一半种花,左边一间竹屋,屋前的篱笆上攀着牵牛,篱笆下疏疏开着几支野菊,屋后种着一片湘妃竹,竹叶上斑斑点点,倒更像是离人的泪。
步入后院,就像出没风波的渔人傍晚系下的归舟,回塘清浅,揽稳船定。这样的情境,就像隔绝俗世的桃源,让疲惫的心就此留步。
沧海伸手,轻轻敲了敲竹屋的门,“罗姑姑,你在吗?”心底忽然升起一种温暖的情愫,让语气也柔软起来。
“是情儿吗?”屋内一个女子柔声道:“快进来。”语声像冬日里呵在你冻手上的一口暖流。
沧海推门入内,望着里屋秀塌上端庄温婉的女子温暖的笑着。
岁月不曾把,绿鬓消磨,唯有时光蹉跎,红颜不老。那女子薄施脂粉,青帕包头,却如银釭月影,珠光璀璨。手里拈着一根绣花针,正缝着一件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