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兄有兴趣跟我玩玩吗?”
唐秋池打出一张牌,说道:“怎么?又想像上次那样把我轰出来?”
“呵,唐兄多虑了。”
“那么,就是你们嫌我赢得多了?”
“怎么会,今天本就是豪赌的日子,皇甫老板若是稀罕这点银子也不会开这么大的门了。”
“那你想干什么?”
石朔喜笑笑,“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这都是我自己的意思。”
唐秋池不怀好意的转了转眼珠,笑道:“你什么意思?”
“就像武林中人一样,见到和自己使一样兵器的人都想同他较量较量,看看到底谁高谁低。同理,今天我要和你较量一下。”
唐秋池又扯起一边嘴角笑道:“被你看出来了。你也不错。”出完手里所有的牌,收起赢得的筹码。“好啊,我可以奉陪。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
“不管是输是赢,钱都得归我。”
“怎么讲?”
唐秋池忽然敛容,严肃道:“我要苇苇。”然后又慢慢的扯出半个笑,“你知道的,见她一面可难了。”
自古道:嫖赌不分家,十赌九嫖。看来这次的宝真是押中了。
石朔喜心里不知是怎么想的,但是他笑了。
“我可以答应你。”
“那,你想玩什么?”
“当然是一个一个来。请。”
石朔喜引着唐秋池上了二楼的雅间。不愧是赌场的雅间,里面齐全的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赌具,做工精细,用料上乘,比楼下那些木头骨头的色牌不知要好多少倍。
“那我们就从骰子开始。”
石朔喜与唐秋池就在赌桌边面对面坐了下来,从骰子开始一样一样的赌过去。
唐秋池笑得越来越欢,石朔喜的眼神就越来越深。
两个时辰过去了,他们已经不知玩了多少把了,只见石朔喜已站了起来,唐秋池则靠进了椅子里。
这一把牌九刚派好了牌,就听门外忽然有人嚷了一声:“苇苇姑娘来了!”一时人声大乱,楼上楼下全都鼎沸喧天。
石朔喜道:“唐兄不下去瞧瞧?”
唐秋池扯着嘴角,扫了一眼自己面前成山的筹码,笑道:“不了。迟早都是我的。”随手翻开面前的牌九,黑背的骨牌“啪”的一声亮出了牌面。
石朔喜又站了半晌,才缓缓落座。叹息一声,笑道:“高手。小弟这才服了。”
唐秋池也笑道:“哪里,略胜半筹而已。”
楼下喧闹声渐渐转弱,只听铜锣一响,荷官们齐声唱道:“集筹到此为止!”
“请各位柜台清点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