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美人?性格怎样?”
沧海没有回答他。云管家已迎到阶下,“是皇甫大爷吧,请恕失迎之罪。”小壳递上帖子,云管家问道:“这位是……”
小壳笑道:“我姓雁,是他表弟。”
“原来是雁二爷,失敬。两位里面请。”
云家很大,也很气派,只不过有点冷清。冷清的意思不是指一路上没看见几个人,而是所有的建筑摆设仿佛都不含有感情。就像皇宫的庄严肃穆不容侵犯一样,云家家风严谨不容逾越,却没有温度。
小壳轻声问道:“怎么云管家好像不认识你似的?”
沧海轻声答道:“我也不认识他。”见小壳不信的神色,又补充道:“我是第一次来云家。”
“第一次?那你以前跟云二姑娘都在哪儿见面?”
“云家郊外的宝香园。”
“还说心里没鬼。那为什么这次请你来家?”
“不知道。”
小壳哼道:“不会是叫你认门子来的吧?”刚说完就被沧海用扇子狠狠打了一下,小壳自悔失言,也不敢回嘴。
云管家带着他俩穿堂过院,已走了三进,眼看前面是个月亮门,云管家还要往里走,沧海连忙叫住他,“云管家,若在下猜得没错,这门后怕就是内院了吧?”
云管家站在门,笑道:“皇甫大爷猜得不错。”
沧海道:“如此,在下等就不方便入内了。”
云管家笑道:“云家女眷只有我们二小姐一位,没什么不方便的,你二人在宝香园不也常见的么?”
两句话说得沧海面颊红,连忙道:“在园子里也没进过内院,都是在一进厅上,门大开,从人侍立,从未独处……管家教训的是,以后断不敢……”
云管家哈哈大笑,“皇甫大爷光明磊落,不愧君子,请吧,家主花厅相侯。”却不进内院,改道右行。
沧海叫住他,说道:“……请拜上贵主,说我改日再来吧。”
云管家道:“皇甫大爷莫不是怪罪老奴?”
“岂敢。”
“若是今日老奴连贵客也留不住,日后怎在云家立足?皇甫大爷,请。”
沧海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在心里深自痛悔,人言可畏。叹息一声,唯有举步跟随。
仿佛是走了段长弧形线路,已来到花厅门前。云管家做了个请的手势,让沧海进厅。沧海起初颇觉颜面对云千秋,后又一想,君子坦荡荡,我自顶天立地,岂可学那小人常做戚戚之态,倒叫人看低。想罢,昂入内。小壳将他的作态看在眼里,心中不免佩服,脸上便也带出几分风度。
花厅内摆设粲然,一进门便见一面黄花梨木大屏风,将花厅分隔内外。外厅两面博古架,陈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