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年轻……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支撑全方外楼的开销的?”
“应该……是从他正式做生意的时候开始的吧?我们也是后来才知道。”黎歌说着,花叶深附和的点了点头。
卢掌柜道:“那个……小姑娘你叫什么来着?”
“司徒——黎歌。”
“喔,你说公子什么时候开始做生意的?”
“据说他做成第一笔生意是在九岁的时候。但是具体什么时候开始负担方外楼的开销,那就不得而知了。”
唐秋池蹙眉问道:“那唐颖之前一直是谁负责的?”
“‘百晓生’温雅。”
“温、雅?”石朔喜眼睛一亮,“那你知不知道有一枚这么大刻着一个小篆‘雅’字的印章是不是他的?”
“没错,石公子怎么会知道?”
“嘿嘿,嘿嘿,”一想起唐颖当时的表情就想笑,“偶然的机会,见过。哈哈。”黎歌温柔的眼波奇怪的瞄了他一眼,牵唇。
沧海关上房门。月上柳梢。领内蝤蛴婉转,五尺外,西边廊下,见一窈窕悄立。人影下到庭中,腰肢款摆。媚眼如丝,牡丹垂露。
“慕容。”沧海微笑唤道。“怎么站在这里?冷不冷?我进去拿件衣服给你?”
“我在等你……”慕容微笑,轻轻摇头。语声柔中带沙,后面的话却如蚊蚋,消散在边夜色。不知道他听没听到?她又想不想让他听到?
“等我?怎么不去前厅?大家都在。”
“我看你还不打算去前厅吧?”慕容又走近了些。
沧海眼珠转了转,笑道:“跟我来。”
两人出了玲珑别院,回廊侧面尚有一扇小门,由此则转入一片十分扩大的园子,屋宇建筑鳞次栉比,不知多少院落。园中古树参天,多为桑榆,偶有楠柳,道中青石铺街,道旁奇花异草,灯烛通明。一直向北向着一座黑黑的塔,沧海带着慕容,专挑灯多的地方走——所谓,君子不欺暗室。慕容倒没有在意,只有一搭一搭的跟沧海谈天。
“听说,你骗走了云千载的白玉龙玦?”
沧海笑,“那不叫骗吧?”
“收了他几间铺子,气得他都吐血了?”
“听千秋说的?没那么夸张吧。”
“他也惹着你了?”慕容心上惬意愉悦,抬眼望见循规蹈矩坦荡正大的沧海,脸颊不禁一红,齿粲间不觉旧习又犯。“哎不说他了,我念诗给你听好不好?”
沧海刚要说好,一见慕容的表情忽然惊觉后悔,双唇紧抿。慕容自顾笑念:“手如柔荑,肤如凝脂……”沧海翻白眼。
“……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公子,你说,世上真有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