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能理解那些不怕死的粗人?你看他不是欢。我想男人的好战因子该是没有分别的吧。
沧海走着走着脚步一顿,猛然回头,“哎?竟敢叫我‘八婆’?!”身后的紫幽早已没了踪影。
晓阴赖,若似穷秋。
沧海在方外楼的园子里,扶着腰步走在青石板上。感觉腰都散了一样,和那种撞伤的疼痛大相径庭,沧海觉得,还是撞伤的疼痛比较能忍耐。叹了口气,回头。
一个少年。干净纯粹,简单细腻。一身淡色衣衫,负手闲行,不一会儿就来到沧海面前,微笑道:“走这么慢?”
沧海托着腰缓缓转回身面对他,懊恼的放下手,“你怎么来了?你不放假呢么?”
瑛洛灿烂的笑着,打量了他的左手一下,方道:“谁叫你把珩川瑾汀都派出去了,那我只好加个班了。”笑得很诡异,“这才有机会看见你这个样子啊。”
沧海撅嘴道:“又紫幽给你送的信吧?真是的,这下一点神秘感都没有了。”口里说着,已转身继续前行。
瑛洛在后面跟着,看着他托着腰走得颇为艰难,乐不可支,“你把手放下行么?这样很像……”
“你想说什么?”立马警惕起来。
瑛洛笑眯眯的,“我又不想说了。”
“趁早别说。”
沧海微蹙着眉,进了雁塔对面一座小楼。瑛洛抬头看时,名匾上赫然三个大字:炼秋阁。
瑛洛惊异的尾随着他,却什么也没问。
沧海倒是回过头来赞赏的笑了,“你们真是比珩川安静多了。”站到一楼空一物的北墙边,指了指椅子。
瑛洛一边将椅子搬过来,一边笑道:“那珩川有没有说过,你托着腰的样子很像孕妇?”
沧海瞪他,“你不是不想说么?”
“现在又想了。啊,还有,”瑛洛手指点了点他,“你声音哑得没有我好听。”
“……真是,没法说你了。”沧海叹了口气,却道:“记得方外楼保密款条么?”
瑛洛收起笑脸,郑重点头。
“很好。一级。”说完站上椅子,低手从瑛洛头上拔下一根簪,插入墙壁西北角的缝隙。
北墙瞬间向右移动,半尺厚的墙壁内是一条通往地下的幽暗密道。
“哇……”瑛洛捂着散乱的头惊愕的看着,“我在方外楼住了这么多年都不知道有条密道啊……”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沧海从墙内拔出簪,递还给他,拿了桌上烛台当先下到地道。瑛洛道:“簪你也有干什么用我的?”
沧海点燃蜡烛,回手在壁内一拍,墙壁在身后关阖,严丝合缝。密道前方有微风吹拂过来。等瑛洛绾好了头,沧海才道:“因为地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