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住她腰肢的时候,花叶深放开了他,垂眸飘然而去。没有再望他一眼。
远远的离开。这就是我的选择。
谢谢你,公子爷。对不起,公子爷。
或许以后我们永远都不会再相见。
她只是一个女人。柔弱,心软,多愁善感。有些东西她一辈子都承受不起。原来她还是深爱着公子爷,也深爱着小壳,甚至深爱着借她肩膀哭泣的瑾汀。她现在可以肯定,也可以承认,因为或许以后他们永远都不会再相见。全都放在心底深深的爱着有什么不可以呢?因为或许以后我们永远都不会再相见。若是再给她一些时间……
若是再多给她一些时间……
唇边还残留着她胭脂的樱桃香味,而温度已随风远去。沧海忽然痛伤心肺。他没有看见石宣如何出手,石宣已被击退摔落在他身边,不停呕血。
佘万足一脚狠狠结实的踹在石宣胸口,石宣松手飞跌,佘万足立刻挥剑,削下衣襟上被他脏手抓过的布片,同时璥洲瑛洛两掌击在佘万足后心。级洁癖狂内伤吐血。
沧海对花叶深痛伤留恋的眼神望在了石宣脸上,石宣血从口中涌出却感动呆愣。这个时候,只有狠下心来才能强撑过去吧。沧海的眼神忽然冰冷,不带有任何感情,静静望着石宣,石宣忽然心疼。
沧海强忍垂眸,再抬起时眼神竟然还是柔软。“……果然是一击必中的方法啊。”
石宣一愣,忽然仰天大笑,震动伤口又吐了几口鲜血,依然狂笑不止。沧海慌了。
“喂你没事吧?伤了脑袋么?喂,喂你别吓我!”裹着绷带的左手紧紧抓住他的衣领。
石宣感动,摇头,大笑不止,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拍着土地笑,吐着血笑,看着沧海笑。扬起了手中细细长长一条淡灰色的布带,大笑道:“我终于练成了!”
“这是什么?你练成什么了?!”沧海脸色煞白。
石宣乐不可支的看着他的眼睛,高举布带。
“变态的裤腰带!”
有一招偷人裤带的绝招你要不要学?
哈?
“你……你真的学了?!你白痴啊?!那么冒险就为了偷他的裤腰带?!”
不对不对,是这样。你怎么笨得像块石头一样!
被你徒弟叫的嘛。
“哈哈,我终于练成了!”石宣支起上身,“你想想看那个家伙一会儿裤子掉下来的样子!哈哈!哈咳咳咳咳……”
沧海看着他,已完全搞不明白自己是该乐还是该哭。“……白痴。”袖子替他擦口角的鲜血,自己却忽然两泪如倾。连同恶心于水蛭的泪水,委屈于鬼医拿他试验的泪水,割腕剧痛的泪水,恐惧于失血死亡的泪水,痛伤花叶深远去的泪水,一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