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的那么简单。对吧?”望向小壳。
小壳在心中叹息,努力压下内疚,沉默着将沧海拉过来。
沧海看了眼他手中的帕子,冷静说道:“我要用热水。”
大黑烧过热水之后,就告别他们先行回去报信了。很久之后,沧海才终于磨叽够了,话启程。
当马车行了一里的时候,沧海的早饭刚刚吃好,马车行了一里半的时候,他差不多歇够了,开始换衣服。脱到就剩贴身衣物的时候,冷眼瞥了瞥目不转睛盯着他的石宣,撅了撅嘴巴,到底还是没继续脱。石宣看着他几乎从里到外,焕然一新,不禁疑惑道:“哎,要见他了你就那么高兴吗?”
沧海白了他一眼,将头散下来又小心翼翼梳好,撇着嘴说道:“你懂什么,气势上绝对不能输给他!”
石宣一直看着车顶,什么感动感激感佩,全都没了,只剩下贴身的无奈。
小壳道:“你用不着替他说好话,他第一阵诓我哥,第二阵整我哥,第三阵吓我哥,足足密谋了五年!他能是什么好东西。【.】”
大黑一愣,道:“虽然你总结得不错,不过……我听神医说过,你们公子身有旧疾,多年未经调治,难免伤入脊髓,需用重法才可延寿。医家讲,‘虚则补之,实则泻之,’我想神医要我坚持一个时辰的道理正是为此。”
石宣与小壳同时想到沧海耳中的黑血,对视了一眼,齐声道:“那他也是个无耻的人渣。”
沧海恰时在睡梦中笑了一下。
第二日清晨。
碧怜是在紫幽的怀中醒来的。没有人睡着了还一副不耐烦的表情,而紫幽是的;没有人的睡姿可以用懒洋洋来形容,但紫幽可以。碧怜静静数着他浓密的睫毛,感觉好像还不错。
紫幽醒来,现碧怜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不知为什么顿时一身冷汗,忙道:“那、那个,昨晚我有劝你上车睡,你、你不听,然后……是你自己靠过来的……我……我什么都没做……”靠在树上一宿的后背和肩膀酸麻难当,怕弄醒她臀部也不敢挪动换位,就那样坐着硬邦邦的小板凳几个时辰,现下痛得龇牙咧嘴。
碧怜又看了他一会儿,说道:“不用放在心上。”起身梳洗去了。
紫幽郁闷死了。
紫菂和黎歌相继在小马车上醒来,而男子们差不多都露宿了一夜,好在他们都内功深厚,些须小寒也奈何他们不得。本来昨晚大家都劝洪老爷子上车歇息,但最后被老人家拒绝,理由是:女的女,伤的伤,我男子汉大丈夫又这么健全干什么非要特权?结果他就抱着马鞭在驾驶位上打了一宿盹。
沧海是被林中的鸟叫吵醒的。小壳是被咬醒的。石宣是被吓醒的。
沧海醒了以后,现自己正蜷在马车中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