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肋下一点,兔子奇迹般的翻过身来,抖了抖毛。
瑾汀和璥洲立马退守墙角明哲保身。
沧海直起身道:“其实,我刚刚封了它经脉——啊!又打我头?!”这手太快了!“我随便说说谁叫你就信了?!不能赖我!我本来想、啊!想拦你,谁知道你、啊!那么快!哎等等!”阻住小壳下一掌,思索。“啊啊,原来……是这样?”
小壳暴怒道:“是哪样?!”
“是……是……”挑起眉心,慢慢向后退,“你打我就不告诉你!”拉开门跑了出去。
正厅上石宣和神医正在相对饮酒,紫幽瑛洛打横相陪,三个女孩子另有一张小几,也温了壶淡酒,将傍晚采的鲜花各自用瓶儿篮儿的分插起来。
神医忽然道:“喝闷酒好生无趣,不如玩些酒戏。”
石宣笑道:“好是好,可惜普通的酒令无非是吟诗作对,现在我却没那个心情。”
神医与他斟上酒,碰了碰杯,浅饮一口,道:“吟诗作对不够俗,我们玩点更俗气的。”
众人一愣,女孩子们也放低手中的活计,美目瞟来。
石宣道:“什么?”
“赌钱。”神医悠然举杯,邀向明月。“说是文雅的酒令,不过也是赌的诗句和才学,赌钱,现实多了。”
石宣笑了。“牌九色子叶子戏,你想赢我可困难的很。”
神医道:“当然不玩那些,有这么现成的活骨牌,不玩岂非是暴殄天物了?”
瑛洛不禁道:“那你说赌什么?”
神医神秘一笑,手指屋内,凑近悄声道:“那只兔子。”
众人正寻思赢面多大,紫菂先道:“好。”
神医一愣,笑道:“你们也要玩啊,也好,人多热闹,不过你们赢我们倒好了,若是我们男人赢了你们,人家要说我们欺负人了。”
碧怜和黎歌也露出失望的神情。
神医又道:“不如我们分开玩吧,我和小石头赌第一局,瑛洛和紫幽第二局,你们三个姑娘家算第三局,但是我们赌的又是同一件事,与一起玩便又没有分别了。”
紫幽道:“那又怎么行得通?”
“行得通的,”神医道:“我和小石头赌第一局,就是兔子的第一个反应,第二局就是第二个反应了,这样咱们各玩各的,既不分家又互不干涉,是不是公平得很?”
众人想了想,便都同意。石宣道:“那么这注怎么下法?输了怎么赔法?”
神医道:“没那许多规矩,我想咱们这也没有输了不认的,我看这赔法也是分开算吧。我和小石头一次一千两,紫幽瑛洛一次一百两,姑娘家送朵珠花就是了。”顿了顿又道:“姑娘们也不吃亏,我知道你们公子爷那儿好多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