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转过来,”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物件,略动一动就叮铃叮铃的响,拿过他的手,“这个给你,别难过了。”紫菂闻声也从碧怜怀里抬起头。
透明玻璃做的风铃。像个倒扣的小茶杯,中间绘着五彩的花火,左右是碧绿的竹叶和橙红的金鱼,铃内一根小银棒,下坠细长短册,提着一句:たすけるたすける。
很小很美。
沧海又上当了。注意力完全被转移,吸着鼻涕问道:“这字是什么意思?”
“大概是‘逢凶化吉’的意思吧。”
“也是你在东瀛的朋友送的?”
神医没有回答,先向石宣道:“是吧?我都说这家伙在偷听我们说话了。”石宣笑了。
沧海嘴巴一扁。神医不屑道:“这个小东西比那一埕酒还要贵!而且很难买到!不过不是送的,是我自己定做的。”顿了顿,又加了一句,“特意给你做的。”
沧海拎起风铃上的短绳,一晃,“叮铃”一声。微微乐了。
小壳鄙视他。
神医却缓缓叠起双腿,得逞一笑,道:“小石头,你又输了。”伸出三个指头,“三千两。”
沧海都傻了。
小壳道:“什么啊就你赢了?还三千两?!石大哥他是不是……”
石宣苦笑摇头,“是他赢了。我和他赌的第一、四、五局,第一局小白被打出来我输了,第四局他说小白舍不得砸碗也是我输了,第五局他说弄哭了小白还能逗他笑,又是我输了。唉,千真万确。”
沧海听着眼珠子乱滚,石宣一说完他就腾的站起来,小脸通红,咬牙道:“容成澈你太过分了!”
“第四五局我可以不玩的,”神医仰头看他,冷声又道:“谁让你欺负紫菂的?”
沧海马上道:“她……”紫菂可怜巴巴的看他。他没说下去,“我……”最终也没说下去。
石宣苦笑道:“想不到容成兄是这样的人。”
“那当然,那声‘容成哥哥’可不是白叫的。”抬眼看沧海,“傻了吧?让你叫你不叫啊。”
气得沧海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神医又把酒碗塞到他手里,“砸。”
沧海扬手,半碗酒泼到神医脸上。神医愣了。
众人忽然觉他们俩的事不能管。所以小壳都冷眼看着。
沧海把酒碗往桌上一扔,轻哼了声,道:“你可没说不能泼你。”走了两步,微回头歉意的望了望紫菂,又往内堂去了。
神医脸上还淌着酒,说了句“你们自便”就赶紧追过去,“白你去哪?等我!告诉你以后也不许泼我!”
“白——白——”
“你放手!”
“那你说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