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更显得潇洒出尘一些。
沧海穿戴好了,将头擦到八成干,也不找神医,自顾从进来的路回到卧室去,翻出一把铜锁在内锁了卧室门,才熄灯睡了。一宿安眠。
次日清晨开了门,见外间已备好了洗漱物品,却不见一人。每天必来烦他的神医不知现在何处。窗外檐下挂着两只雪白的鹦哥,脚拴着细银链系在笼架上,见有人来了便叫道:“本草言明十八反,半、蒌、贝、蔹、芨攻乌,藻、戟、遂、芫俱战草,诸参、辛、芍叛藜芦。”
是中医的“十八反歌”。沧海觉得甚是有趣,不禁倚在窗口继续听。第二只鹦哥唱了“十九畏歌”道:“硫黄本是火中精,朴硝一见便相争;水银莫与砒霜见;狼毒最怕密陀僧;巴豆性烈最为上,偏与牵牛不顺情;丁香莫与郁金见;牙硝难合京三棱;川乌、草乌不顺犀;人参最怕五灵脂;官桂善能调冷气,若逢石脂便相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