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吧,他们现在,可是最靠近回天丸的人了。”端起甜白釉的小瓷盏。浅碧色的茶汤涟漪不断,香凉未饮。
“璥洲,你知道容成有生意的事吗?”
“知道啊,”璥洲的背挺的很直,一向如此。忽然一笑,道:“你不是从来都不想知道的么?”
沧海抬了抬眼,又垂下。
璥洲走了。沧海一个人在屋里闷闷的坐着,忽然瞥见床角里一个小小的玻璃风铃。
沧海弯着身子扭过去,抓过来,晃了晃。
“叮铃铃。”
“唉。”
沧海找到紫菂的时候,紫菂正在花丛里被蝴蝶绕着飞。她,黎歌,还有碧怜。沧海站在远远的游廊底下,从花间吹过的风吹到他身上,除了头顶有瓦身侧有柱,他已然在自然之中,可就是不敢出来。
“紫——菂——!紫……唉。”太远了,根本听不到。身旁忽然出现个二等仆从,躬身道:“公子有什么吩咐?”
“啊,你来得正好,”沧海指着遥远的那头,“帮我把紫菂找过来。”
“紫小姐么?”仆从手搭凉棚望了望,回头又道:“天气这么好,您不想出去散散步吗?”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对您身体有益。”
沧海瞪着他,“……不想。”
“那好吧。”仆从弯了弯腰,一溜小跑出了游廊。
紫菂也一溜小跑到了廊下,隔着矮栏杆道:“公子爷哥哥有什么事?我还要去玩呢。”十几只蝴蝶被药膏的香味带过来,在沧海面前飞。
沧海往后错了错,撇嘴蹙眉道:“……紫菂,你是不是擦太多了?你看这……”手指头在颤抖。
“嗯?”紫菂四周看了看,颇为失望道:“这还多?我擦了那么多也没有像昨天公子爷那样,那——么多的蝴蝶。”两手画了一个极限圆圈。
蝴蝶已有靠近他的趋势,他赶紧道:“……紫菂呀,昨晚我心情不好,让你不高兴了,对不起,”温柔的笑了笑,拿出玻璃小风铃,“这个送给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哇!”紫菂开心的接过来,“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太谢谢你了公子爷哥哥!”扒住栏杆凑上来,揪着沧海亲了一口。“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昨天你怎么做到的?”蝴蝶越飞越近。
“啊……倒霉吧……”
“哦。那没事我就去玩了猴子脸的公子爷哥哥!”率领着蝴蝶飞走。
沧海又一个人在回廊下游荡了。身上挂着四个竹筒,时不时碰在一起闷闷的响。艳阳大好,他却一片蝴蝶笼罩心尖。
各大帮派聚焦关外,为得回天,有能者几欲倾巢。“醉风”神策行踪不明,多半逡巡山海;东厂虽仰“醉风”,实则顾忌黑白;朝廷收风,密探离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