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道:“他干嘛穿成那样?!”两颊赧然生晕。
黎歌似惆似怅,一面欢喜,一面心意难言。
神医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终于牵唇。很容易追上他,拉住,又被挣脱。
神医抓住他,他回头怒道:“别跟着我!放手!”
“怎么了,白?”神医装作可怜的样子,望着他。
沧海使劲甩着神医抓住他的手,“讨厌!”甩不脱,只得又道:“怎么他们都在?!”
“因为我说有事要和他们说啊。”神医无辜轻声道。
沧海怒气冲冲的举起笏板要打,神医畏缩的眨了下眼,却没有躲,沧海将笏板塞到神医手里,又解了梁冠扔给他,甩开大袖子自己走了。神医一直追到放柜子的房间,见沧海一样一样的将佩带除下来,便道:“白,我觉得你穿这个特别特别帅,是帅,不是漂亮啊。早知这样,就算犯法我也一定要做一套一模一样的朝服给你。不过没有这个机会了。”
沧海怒吼道:“用不着!”衣裳也脱不下去,坐到椅子里猛喘。“就算你愿意犯法我也不会穿。”
神医默默的站了一会儿,坐到另一把椅上,轻声道:“白,气什么呢?”
沧海抬眸看了他一眼,眼圈是红的。望到神医的一刹,眼泪忽然蓄积,他又垂下眼帘。
神医心里像被塞满了棉花,又软又痛。慢慢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告诉我,为什么生气?你不说我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呀。”
“白,你不会打算一辈子不理我吧?”
“白,我也不想下次还惹你生气啊。”
沧海终于看向他,哽咽说道:“他们会怎么想?我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因为你想看,”轻咬下唇,微微颤抖,最后仍然道:“我一点尊严都没有了!”
神医完全愣住。
“……是因为这样?”我竟不知道穿这身衣服给我看对你来说是这样没有尊严的行为,但是我知道只是为了那盒糖你绝不会这么做。“白……”神医也哽咽了。
这时紫菂才忽然道:“无以复加了。”
黎歌问她:“什么?”
答道:“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