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馥,再来是师父们的旧相识,便一齐寻找方法让白最快最容易自主内力,没多久,作为奇才的白最终没有让他们失望。”
一开始是陈教的,后来皇甫绿石也教过,唐门唐新我也教过,武当清风道长也教过,还有昆仑派、少林派、峨眉派……
“但是,白恢复听力以前,就被我在老竹屋后面的河边遇见了,千不该万不该,我竟要做什么‘久别后的重温’。我并不知道白到底受过多重的伤,也不知道他承受的是多大的压力,我更加不知道原来他是听不见的。”
“我走上去和他说话,他看着河水不理我,我便上前抓过他,跟他说‘你再不说话我就把你裤子脱下来,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个男的,’他看着我,有点难过,却依然什么也没说,我把手放在他腰带上,他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神医忽然住了口,只有眼泪一直不停的流。
很久,瑛洛忽然哑声道:“后来呢?”
神医终于抬眼望了望紫幽和瑛洛,叹道:“果然都不记得么?当时你们全都在场啊。包括碧怜和黎歌。”
叹息。“白给你们做了催眠,他不希望你们记得,也不希望你们提起治,所以他把他自己从你们那段生命中抹掉了。”
“虽然他的外袍很长,什么也不会被看到,但是当时的心境,又被当众——还有女孩子面前做了那种事,足够他恨我一辈子了。”
神医望望他们几个泪流满脸却苦痛茫然的表情,说道:“不要再想了,怎么想都不会想得起来的,白的催眠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我一直在想,那次明明是你不对,为什么第二天你却忽然不见了。
第二天早上我还等着你用月季花和小松鼠来哄我呢,可是你没有来,为什么也不让我去送你?
“后来咱们才知道白受伤的事,也才知道原来和白一起失踪的治已经夭折。我以为白一辈子都不会理我了,就下定决心和名医老师到了关外,学习医术,研究医好白的方法。虽然我怕白恨我,但是每年都会回来中原一两次,看望白,因为以后见面少的缘故,白没有找到适合的时机对我催眠,我才能记到现在。”
几人哭得心痛欲裂,黎歌却道:“容成大哥,你能不能告诉我们……”因哭泣而语不成声,神医也不开口,等她很久以后接道:“当时……我们是怎样的反应?有没有笑他?有没有欺负他?有没有瞧不起他?有没有……”湮没在哭声里。
神医流了很久很久的泪,才涩声道:“我忘了。”
“当时只听说白受了那么多苦,后来有一天见到从新笑逐颜开的白,我才突然想问,他到底是怎样活下来的?!据说他就连搽抹最有效的去疤药膏都用了好几年的时间才彻底清除全身的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