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道:“我没事。”看了看虚位的秋千,“打算原谅我了吗?”
沧海收回手。“不打算。”
“我要坐这里。”神医低眉一指。
沧海不悦的嘟起嘴巴。
横宽的红木秋千仿佛定制一样刚好容纳下两人的连坐。神医没睡醒一样,从两人身后将秋千蹬看来看去,愣愣道:“嗯……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什么一样?”沧海懒得理他,但最后还是忍不住要问。
“你的尺寸啊……”懒懒道。
“什么尺寸?”
神医闪避着他的眼神,垂,“……鞋码。”
“白,能看见你真好。”
“嗯。”沧海随口应着,微蹙着眉在医书中逡巡,半晌,忽然抬起头,惊讶道:“澈你不是患了什么不能治愈的眼疾吧?!”
神医愣了愣。“没呀。”
“不会吧?你骗我呢吧?”沧海尽可能的侧过身正对他,“不是说‘看见’我真好么?那不成有一天会‘看不见’我么?”
神医像一跟头栽进棉花堆里。无语了很久。
“白,我是说我们能活着真好。”顿了顿,赶紧补充一句,“当然我还不想死。”见沧海瞠目,又道:“我的意思是说我没病,真的。”想了想,再次道:“我是说我暂时还不会死……唉。”神医甩甩头。
“白,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沧海面无表情看了他半天,忽然道:“澈你不是失恋了吧?”
璥洲负着右手从山庄外入内,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看来任务完成得不错。问了众人的所在,便往花厅中来。但是那指路仆人吞吐的神情很让人在意。
“你们都怎么了?!”
璥洲惊愕的杵在门口,望着七个泪流满面的人,眉心一蹙,急道:“公子爷呢?!”
小壳无力招了招手,“你回来了?我哥他没事。过来坐吧。”
璥洲听了稍稍放心,“那你们都干嘛呢?”蹙眉落座。
众人一边流泪,一边又将神医的话重复了一遍,好几次由于激动而说不下去。之后很久,众人依然陪同璥洲垂泪不止。
神医气苦的看着真的很无辜的沧海,半天,才道:“不要乱想,都说了我没事。”若是非要说的话,刚才心很痛。
沧海又望了他一会儿,眨眨眼睛,低头看书。
神医瞥见几上的糖果,又道:“白,你原谅我吧。”
“我不。”
“唉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嘛。”
“就不。”
没声了。沧海抬头顺着神医的目光看去,大惊,连忙窜起把糖盒抓过来紧紧抱在怀中。“你可不能拿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