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掏出那包药渣。
沧海接过嗅了嗅,眉心顿蹙,又舒开。
璥洲忙道:“有什么现?”
沧海将药渣拿开,撇嘴道:“……好难闻。”
璥洲盯了他一眼,顿了顿唇角。
“别那么无奈嘛璥洲大侠。还有什么?”
璥洲道:“后来我又找了大黑,感谢他为我碾碎珍珠粉,他也没有疑惑或者否认。但是我从他那里问到的他的背景和你知道的差不多,他家里世代驯蛇,到他这代,他父亲只有他一个儿子,后来父母生病相继死去,他就一个人到了中原。”拿出一个碧绿的竹哨子,“我给你从他那儿要过来了。”
沧海接过看了看,只是普通的翠竹,由于时日过久,有些微微黄。
璥洲道:“这哨子是他家祖传的,以前是铁打的,他到了中原以后就改用竹子自己削了。”
“知不知道他几岁来的中原?”
“二十三。”
沧海点点头,沉默。
璥洲道:“你到底要这东西干什么?”
“不干什么。”沧海将竹哨在掌中掂了掂,垂着眼眸,看不出表情。“讨厌这个。”顿了顿,加重语气道:“非常讨厌。”
“璥洲,帮我把这东西洗洗干净,用开水煮一煮。”
“……这是酷刑么?”
“当然不是了!”
穿着大黑斗篷的神策,看不到脸,坐在掩起一半的窗前,帘幕遮挡的黑暗中。身侧就是阳光。阳光下摆着一碗热气蒸蒸的清茶。
原来神策都要饮水的。
黑色的篷帽动也不动,神策安然道:“还没找到他?”
左侍者站的不远,只在三步开外的黑暗中。“莫非他没有来?”
神策仿佛微微笑了笑,“都离了方外楼那么久,不在山海关能去哪里?‘回天丸’的消息早让咱们传扬天下,以他的个性,不可能坐山观虎。”
左侍者没有马上回答,仿佛权衡了一会儿,才踌躇道:“为什么一定要找他?现在的情势,不论哪个门派先得手,我们都可以立刻知晓马上夺取,就算我们做不到,凭您的武功……”
神策低笑起来。半晌,明快道:“若是先得手的人是他呢?就算雪山派那三个人就伤在‘醉风’眼前,我们知道的都不一定比他多。”顿了顿,笑叹一声,道:“只有他身边,才是离回天丸最近的地方。”
左侍者道:“那用不用彻底解决那三个人渣?”
神策缓缓道:“不用,我自有办法。现在不要节外生枝。”
左侍者点点头,“虽然他身边有我们的人,可是最近好像都不太听话。听说他们也在查渤海上的东瀛人。”
“让他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