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被划开的竹筒。“想个什么法子弄破它,还能让那人渣不骂我……”
小壳心内波澜,又暗笑,却淡淡道:“你穿这个比以前青了吧唧的颜色好看多了,这个……很温暖。”
“温暖你个头啊!你看看这颜色,这花,”扽着领子,嗤之以鼻,“变态死了!”
“别人或许,但是你……”
“什么?”
小壳垂下目光,依然说道:“兰薰桂馥。”
“切。”沧海道。摆了摆手,“你过来,跟你商量个事。”
小壳在他身旁坐下,沧海道:“你帮我背着这竹筒吧。”
“啊?!”
“啧,啊什么啊呀,”两指一捋耳后垂髫,蹙眉撑桌道:“放在哪里我都觉得不安全,自己背着吧又太不方便,你是方外楼接班嘛,所以我觉得你可以担当这个重任!”一手搭在他肩,抿唇用力点头。
小壳推落自己肩上的手,不悦道:“我不,这是你的活,干嘛让我做。再说了,挂着四个竹筒那不成了打更的了?”
“什么啊,打更的还有个锣呢。哎,你想啊,以后你做了楼主,不一样要背着竹筒,我提前让你适应一下嘛。还有,严格来说,我呢,”手背叉腰,挺起胸膛扬了扬下巴,“也算是你的上级,现在我吩咐你做事,严格来说呢,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转了转眼珠,飞快的拎起竹筒套在小壳脖子上,“呐,呐,这可是多少条人命啊,若是有什么损失为唯你是问!”直指他瞪起眼睛。
“也许他就是成心调虎离山呢?您虽不长在部,但行踪尚算隐秘,这次被引去关外,不管是虎还是山,都同样危险。【.】”
“哼,谅他现在还没这个本事。”
“……还是让我和右使替您去,您回总部吧。”
神策的篷帽终于摇了摇,“靠你们,还不如靠我自己。”视线穿过金色的阳光望向窗外的大千世界。“此行我势在必得。”
左侍者沉吟半晌,道:“那您准备……”
打翻的茶碗边,扭曲着那只呕血的白鸽。神策将一只泥捏的指节大小的鸭子放在白鸽还温热的翅上。
“在他面前,我有另一个身份。”
沧海踌躇着找到神医。
“澈,一大早你去哪了啊?全山庄都找不到你。”
“花丛里找了么?”
“……没有。”
神医一哼,“不敢去吧?”又欣赏一番,悠然道:“心情很好么穿这衣服?”
沧海眉蹙脸红,“才不是!恶心死了!”
“那干嘛还穿着它到处逛?”凑近看看面色,笑容一沉。“你背着我去查那三个人渣的伤了?”
沧海愣了愣,嗅嗅自己身上,“……药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