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关心的看向一边,道:“小孩子没轻重,不早些说。”
奇怪的是,紫幽虽被她抢白了,心中却说不出的欢喜,说不出的愿意,连答了几声“是”。兰亭终于抿嘴一笑,又很快冷了下去。
她不笑时候的容颜不仅不让人觉得她装腔作势,反而更加高洁,孤芳自赏。
“是忘情叫你来的?”顾香彻上前携了他的手,笑道:“是自己人,快屋里请。”
紫幽只觉他的手异常冰冷,心中不禁一震,好强的功夫!一般内功高手只是掌热,最多是热得烫手,比如说拿得了开水茶壶的陈。可是这人练的却是完全相反的经脉走法,是以手掌冰寒过人,若是当真动起手来,必能将敌人冻成冰块而后快。紫幽想,或许脸色青便是这种武功的性征,例如练朱砂掌的手心都是红的一样。
到了屋内分宾主而坐,顾香彻道:“亭儿,去倒滚滚的茶来。”兰亭却在他说之前早已从偏厅端过茶碗。
紫幽连忙站起来,道:“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兰亭拿眼将他一夹,道:“什么自己来,我都拿来了,”说罢将茶碗往他眼前一敦,“自己来,你知道水在哪么。”又将另一碗茶递给顾香彻。
顾香彻接过茶来捧在手里,终于咳了一声。兰亭毫不关心的站在他身后。
顾香彻道:“少侠半夜飞檐走壁,想来是极秘密的事了,不好让婢仆知晓,让少侠见笑了。请用。”
“哪里。”紫幽奔行了一路,确实渴了,端起茶碗来却被烫得手疼,这么热的茶,就算用内功拿住也喝不到口,只得又放下。
顾香彻道:“少侠怎么不喝?”
紫幽僵笑道:“呵呵,我不渴。”旋即又想到这顾香彻果然好高的武功,开水茶碗拿在手上也恍若无物!
“哦,”顾香彻点点头,依然捧着盖碗。
兰亭道:“这么高妙的轻功,想必就是‘驾长风’伍紫幽伍少侠了。”
紫幽听那大美人夸奖,甚是得意,却在椅上欠了身,答道:“不敢当。二位才是高人,在下已经如此小心,还是被二位觉了。”
兰亭哼道:“那是被你那脚味儿熏的。”
紫幽的脸顿时又青又红。
顾香彻看了兰亭一眼,对紫幽赔笑道:“呵,不好意思,内人就是心直口快。”还没等紫幽脸黑,就又道:“伍少侠不必自谦,若非我们俩打架还没歇息,也不会察觉的。”
紫幽心想这俩人还真是一对,妻就说人脚臭,夫就把两公婆打架的事说给外人。
兰亭又冷哼道:“厚脸皮,这种事也跟人家小孩子说。”
顾香彻假装没听见一样,问紫幽道:“不知少侠……”
“顾老板,叫我紫幽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