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么?从来没喝过?”
沧海道:“这酒里的药味好奇怪。”吐舌尖舔了舔上唇。
神医杯子往前一送,“喝光它,”见沧海往后躲,又道:“就这一杯,别让我说第二遍。”
沧海看了看他,想了想,便用牙齿叼着杯沿一仰头喝了,却偏头,将杯子往旁边花盆上方一松口,杯子砸在石上碎了。
神医微微一笑,知他是不愿和自己用一个杯子,伸指在他下颌一挑,笑道:“小娘子好烈的性子。”也不理他快要气晕,自顾又拿了个杯子倒一杯,半躺在沧海肩头自己喝了,举着空杯侧看他道:“白,你怎么长得像盘里的小兔子糖糕啊?我好想咬你一口。”
沧海眼睁睁的看着神医拉起自己的左手,用绳子绑在贵妃榻的扶手上,又将右臂抻开,绑在榻背上。【.】神医靠着他坐着,倒像他的手臂搭在神医肩上一样。
神医抬起头来,摆出一副乖巧的样子看着他面寒如霜的脸。沧海气得连气都生不出来,只能憋闷的堵在心里,看都不赏脸看他一眼。
神医乖巧的将沧海的袖子整理好,遮住捆绑的痕迹。
“为什么要这么做?”
神医忽然愣了愣,又抬头看着沧海,惊讶道:“你在和我说话?”搞不清状况的眨巴眨巴眼睛,“我还在想用什么办法能让你和我说话呢。”虽然沧海咬牙瞥向一边,但他还是非常满足,开心道:“遮起来就好像不是我强迫你一样。”
沧海压抑的缓缓出了口气。
神医又将他双脚绑好,用裤脚和衣摆盖住,检查一下所有索扣的结实程度,给沧海解开穴道。
沧海又问:“为什么要这样做?”
“经脉闭塞太久对身体不好。”
沧海还没有爆,但是低沉的语调远比爆听起来愤怒得多。
“容成澈你是装傻还是真傻,我问你为什么要故意激怒我。”
神医小狗一样兴奋的望他,“你说呢?”
沧海半蹙着眉心,喘了几口气,才压抑道:“你真这么想让我留下来?”
“嘻嘻。”神医害羞小女孩一样一下扑入沧海怀里,藏起脸来不敢见人。
“喂。”沧海真的很想一脚把他踹开,可惜神医的三角固定法很是结实奏效。
听见沧海磨牙的声音,神医更是两臂环上他的腰肢,紧紧抱紧,生怕心爱的物件生翼而飞似的。
沧海后腰上被紫幽房间的窗扇拍过的地方,很是酸痛,神医的有力骨骼的双臂,就勒在那里。
“……容成澈,你真是气死我了。”
沧海淡淡说完这句,再不开口。
从火炉那边传来鸡翅膀烤糊了的气味,两坨焦黑黑的东西冒着冉冉黑烟,出嗞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