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笑道:“可是我会好好对白的。”笑容忽然一冷,盯着沧海狠狠道:“你敢脱下它,我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凭、凭什么?!只要我自由了就先把它弄下来!”
“你试试!”神医瞪了他一眼,回手把快烤熟的麻雀串从火炉上拿开丢进盘里,沧海道:“干什么?”
神医道:“心情不好。”
沧海一听就急了,“你还心情不好?!你今晚已经玩得够不够了!你……哎……我就……嘿……”被逼得都不会说话,自己愣了愣,开始大力挣扎着将双手从绳索中脱出。
神医忙按住他道:“干什么?这样会受伤的。”
“你管我?!”用力挣扎不遂,道:“我再也不要呆在这了!”
神医道:“那好,你要去哪,我陪你。”
“我不要和你呆在一起!”
神医听这一喊,愣愣的呆住了。
“喔白,你好香哎,嘿嘿,还好滑。【.】”
“啊对了,你平时喜欢用什么颜色味道的胭脂香粉?”
“告诉容成哥哥,待我送你。”
“还是我从新制一种独一无二只配得上白的?”
沧海咬着牙一句话不说,心里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只知道这人渣越来越过分。
神医又自得其乐说了几句,便闭了口。安安静静的在沧海身上靠了一会儿。沧海暗哼一声。
对付这种人,不搭不理果然是最好的方法。
神医咂了咂嘴,转头看了看沧海。转回来四下望望,又看向沧海,道:“哎你怎么不生气啊?”见他不答,又道:“也不骂我了?不觉得我很过分么?”
等了半天,没有回信,突然坐起来,扳过沧海的面颊对着自己,道:“白,我说了这么多,你都不明白我么?”
沧海移过眼珠,蹙眉瞪了他一眼,看他很是认真,又有些悲伤和痛苦的样子,心里起疑,却非常不喜欢被这么近凝视,往后避了避也已无路可退,只好先将眼神移开。
竹林里沙沙的风吹眯了神医的凤眸,里面不为人知的幽深仿佛被单薄的暗光提出,马上就要放在面前。
“白,难道这些年,我的心意你一概不知么?”
略带疲惫的沙哑,低沉的语声潜入心底,如一水滴落进无波的古井,出“滴答”一声绵长悠远的回音。井底泛起涟漪。
沧海微微蹙眉慢慢转回头,迷惘的望在他的脸上,眼内。
“我已经二十三岁了,白,给我提亲有头有面的人物有多少你应该想象得出,还有那些主动投怀^送抱的名媛佳丽人间绝色就更不必说了,你知道我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成亲?”
沧海眉心蹙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