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烤膏药,无视身后那人一对无辜发傻的眸子滚来滚去。
“喂白,你对小石头也这样一句话不说么?哼,偏心眼。”
“你对他就是比对我好。”
“你就不能像对他那样对我么?喂,喂。”
回头望望那个一直警惕盯得自己背脊发毛的家伙,转回来叹了口气,“……啊,烤好了。”拎着几块小膏药,回他面前蹲下,“有点烫啊你忍一下,我会温柔的。”轻轻贴在他淤青的伤处。
“咝……”是有点烫,不过不是很痛。
“好了,贴这个和揉药酒一样,为了你不痛我可是费了很多心思呢,”得意一笑,“很厉害哦这个,一剂就会痊愈的。”
贴好膏药,规规矩矩的帮他把裤子和衣服穿好。
“呃……嘿嘿,系得难看了点哈,凑合着吧。”
重新在他身侧坐下,拖过火炉,将麻雀架在上面。
“真的饿了吧?少字这回好好烤东西给你吃。”
沧海低头看了看整齐的衣物,是做了个噩梦吧?少字可是肩上这个难看的绳结是谁绑的?不是我。
咦我嘴里有薄荷糖的味道啊?是谁放在我嘴里的?不是我。
啊我被人绑在这榻上了
呀我左手上还有个戒指谁戴上的?
不是我
被惊吓走的记忆和灵魂在风起的那一刻又全都归位,他好像明白了。
只听“咔”的一响,神医极其机敏的往前一趴,堪堪避过颈后重击,身还没起,已回手戳中神阙穴。待了半晌,才敢慢慢回过头。
——简直不可思议
神医瞪大了眼睛看着榻背上那儿臂粗细横梁的一截已被生生拗折,断梁正与他右手的绳索紧缠在一起。
“……谁让你用内功的”
“容成澈你祖宗”
被点中穴道不能动弹的身体还气得不停发抖,白牙森森。
幸好手快,不然不被拍死也会被咬死。
神医愣愣看着就快要晕过去的他,额头流着汗,强运内功身体一定非常不适,怒红吓红羞红的眼睛通红一片,逼出的泪碎挂在下眼睫,晶莹剔透的僵持。
他一定也在紧咬牙关不让自己晕过去。
唉,果然好烈的性子。
“竟然气成这样……竟然……气成这样……”喃喃的念着,没有意识的望着他的眼睛,缓缓摸上他右手的绳扣。
“别气了,别气了,啊,给你解开……别气了……”
他不再开口,只用又是愤怒又是悲恸的眼神燃着火焰灼烧他。
绳扣怎么也解不开,神医头上冒汗起了急,偶一抬头,看到桌上那把曾划烂过铁皮的小剑,立刻抓过来一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