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气道:“你见过欺负主人的牛马么?”
神医下巴一扬,道:“怎么没有?牛马还有尥蹶子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时候呢。”
沧海道:“你说那是驴。”
神医没皮没脸往他身上一靠,道:“那我就当白的小驴。”
“用不着,小驴有了。”
神医愣了愣,怒道:“你竟背着我……养驴?”
沧海猛将他一推,起身道:“容成澈你也稍微收敛一点好不好?”
神医以为他又要走,一手还穿着只鸡翅膀便把他腰抱住,道:“你别走”蓄积已久的情感仿似山洪暴发。
“白……我怕你再离开我才对你凶的,我想你若是怕我,我便可以想把你带去哪就把你带去哪……”
“容成澈你也什么时候能怕怕我?我让你离我远点你就离我远点。”
“问题是……我不怕你啊。”神医开始流鼻涕了。
沧海使劲掰开他的手臂不得,道:“谁说的,刚才我把你吓得脸都白了。”
神医道:“我是怕你有事,不是怕你。”吸鼻涕。
沧海道:“你放手,让我坐下。”
神医抬头开心道:“你不走了?”
“只要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不走,还在这陪你到天亮,省得你老说我不和你秉烛夜谈畅叙别情了。”
神医高兴得狗一样,抹了把鼻涕。
沧海拿起他的外衣给他披上,问道:“小黑怎么在药庐帮手的?”
神医的肿脸一僵,顿时不悦道:“我说你怎么这么容易就不生气了,原来还有用我的地方。”
“不然你还有什么价值。”清光直视他,没有丝毫愧疚。
神医梗了梗脖子,又缩回去,道:“谁让我不是东西呢。”小小难过了一会儿,道:“我听话你是不是真不走?”
“当然,大丈夫一言既出,如白染皂。”
神医仿佛淡淡笑了笑,道:“好,我说。”
沧海又去烤他的小麻雀了,还捎带了两串青辣椒。神医当然明白他任劳任怨的原因,他是怕自己的手伤碰了椒盐之类的更痛。
你说,这种人,不欺负他欺负谁呢。
当然在神医的思维里,欺负等于亲密,是爱护的报答。
神医曾经说过,我不喜欢的人想让我去欺负他,切,吃屎去吧。
虽然这人不太正常,但是每个人岂非都有别人理解不了的思想?
敢于表达自己的人,我们才知道他错在哪里。——江湖咸话
但是神医绝对可以为自己欺负过并不断欺负着的人,抛头颅洒热血,两肋插刀甚至插没欺负过的朋友两刀。
甚至真的有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