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点了墨玉勒子,却又将白玉螭虎那对要过来在手里拿着,便看着黎歌不动了。
黎歌举着墨玉勒子跟他大眼瞪小眼,过了会儿,美眸一瞠,道:“还要我给你换啊?”
沧海张开两臂用力点了下头。
“哎哟你还干点什么不干了?”小壳眉头就没松开过,对黎歌道:“别管他,爱换不换。”
黎歌微侧臻首蹙着眉尖,那人依旧无害的仰头望她,黎歌叹了口气,回手挑了段黑金相杂的花绳穿了那只公的墨玉勒子,过来跪坐在他面前的脚踏上,把他腰间的羊脂玉带钩取下,摘了荷包佩玉挂在墨玉勒子底下。
黎歌柔腻的鼻尖微微渗了几点细汗,姣好的口唇是柔美的朱色,口唇轻启,齿如编贝,一头黑发又软又亮倾在香肩,小巧的耳垂上面戴着对相思豆大小的珍珠耳环,周身幽香温暖。沧海看着她专心的姿态,她动作时佩玉的流苏时而婉转在他腿上酥麻的痒,沧海不禁一笑,撩起她耳边一缕发丝。黎歌没有抬头,但瞬间就见两颊红晕密布,头反而垂得更低。
其他人只是忙于手中活计,没有注意到这边动向。小壳大咳一声,沧海红着脸却佯作悠哉的收回手。
小壳气哼道:“你们就惯着他吧。”沧海侧眼瞥他,挑衅意味十足。
小壳黑瞳眯了眯,酒窝因冷笑而微现,睨一眼他床尾白得刺眼的袜子,一把掀开床内的赤红衣摆。沧海猛然慌了神,要去补救时,衣摆下面身略后的床上,大半个六角形的小漆盒早已跃然眼前,从半开的盖子望进去,还剩一半糖球。
沧海坐直身体紧张的扑住糖盒,一直被压卧快要窒息的阿旺终于满足的呼了口气,黎歌正要将玉勒子从他腰带下塞进去,被他这一动便失了准,不禁抬头向他二人望去。
小壳得意的笑起来。
沧海的嘴巴动了动,立马听到轻微的磕碰牙齿的声音,之后便有一个小包包从对向床里那边的脸颊上鼓出来。沧海无辜道:“你怎么知道的?”
小壳以最多只有黎歌听到的音量低声道:“哼,你忘了你的习惯了?脱鞋必定脱袜,”诡异的望着他的白袜一笑,接道:“刚才你却没有,说明‘脱鞋’并不是你的目的。而我进来时,你将脚伸到床里,还特意把被身体遮挡看不到的左边衣摆从新铺开,那时我便开始怀疑,你的目的其实是‘藏匿’。将某个不想被我看见的东西利用脱鞋上床的动作作为掩护,顺理成章的藏匿起来。”
“另外,现在你身上甜丝丝的薄荷味比平时浓烈一点。”
小壳说完冷眼扬起右边眉梢。沧海膝上耳朵被打结的兔子伸左爪胡噜了一下脑袋,又悲惨的趴下去。
沧海含着糖挑着眉瞠着目微张着口,看了小壳一会儿,忽然伸手慢慢胡噜了一下他的脑袋,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