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淡写。澈,不要为我担心。虽然我真的讨厌你。
“如果你一直这样对宫三的话,他不是会变成第二个我、第二个石宣、第二个薛昊,还有第二个璥洲黎歌他们么?”
“你们不愿意我对你们好么?”
“……就是因为太好了啊。”
腰侧如牙痛猛的一跳,疼得钻心。他要在眼泪出现以前闭起它们,吐吐舌头让分心。就假装我是个婴儿。除了吃睡,我都不懂。
“属下给爷拜年”
“嗯。”
好久不见。其实当时想这样说。可是突然没有心情。你说人生为要分别?为了重逢?重逢是为了相见,我们明明日日相见,为又要分别?别再想了,我的腰好痛。
“哼哼,你了。我的袜子和内裤都是白色的。”
他的眼里没有一个人,心里只剩了一个人。为会这样?为只有他的离开会触动到强壮的别情?想当年澈离开的时候,那个小孩子都没有如此不舍。只有治可以与此并论,因为他不可能再见。
“咦你住右边么?好像是客房。”
“不是。”
“那看右边干嘛?”
“随便看看不行么。”
那扇门在他离开以后居然还开着。他笑不出来了。
“哎,你了?一直心不在焉的,在想?”
“你在担心聚拢来的武林人士?”
果然,我掩藏的很好?既然你们都看不出来就说明小石头一会儿就会?
“……小、小石头……?小石头你在不在?”
他终于又鼓起勇气喊了他的名字,但是回答他的,是空空如也的心房。
小石头凭留下来?凭为了你留下来?
一想到这些他简直想亲手扼死。是啊,当年在治的墓前哭得死去活来,喊着“你可以为了我冲出来,为不能为了我活下去?”但是这么多年,他还是一个人挨下来了。治你那时为不带我走?
兔子你现在能了解我的感受么?除了你,我又能和谁说呢?
“啊,你来了,正好,帮我抱一下。”
兔子你只是暂时解脱。腰侧的地方像燃了火线的火药。
“也是呢,可能有人前一刻动了杀机,后一刻还可以温柔的笑。爷刚才在那里干?”
“啊,在想一个。”
“很重要的人么?”
“嗯。”
“怪不得。”
他一直在笑。好像灵魂飘在空看着的躯壳在笑。
“哎,没有了陈超的衣柜,是不是特不习惯啊?”
“白,你想没想过,如果石宣叛变了……”
血淋淋的一片心又被薄薄锋利的小刀一小片一小片的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