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连土遁都不会,其他的就更不懂了。”沧海笑得眼下的伤口比眼珠还要明显,“而且我还有把柄在你的丫头手上,所以你完全可以放心。”说着,对刚刚进来一头雾水的莲生眨了眨眼。
莲生在沧海净手的时候离开了一下,的时候已经两手空空。但是沧海没有办法问一问:你把我的袜子藏哪了?
“好啊。”慕容点了下头,“莲生,你带他去。”
“……去哪里?”莲生冰山似的表情终于愣了一下。
莲生引着沧海从其中一条走廊消失了以后,慕容便又在地板上坐了下来。
沧海背着手,跟着莲生,穿过一个很大的铺着和地板一样大面积草席的客厅,厅上席地摆着长方的小矮桌子,桌旁摞着几块锦垫。堂上挂着一幅宋朝李唐尺八屏的青绿山水真迹,墙下一张铺锦带的矮几,匾额却题“画堂”二字。
沧海觉得有趣,便对莲生道这堂主人的心胸也不小了。”
莲生只是不紧不慢的带着路,不发一言,两手交握在腰前,除了两脚*替,没有一个多余动作。
沧海又道我从来不这小木屋里还有其他人。”
莲生还是不答。
出了画堂,便是一间小小的花园,流觞曲水,左右映带。他们顺着水流旁的小木桥一直往前走。
沧海眼珠转了转,道你给我带路了。”
莲生依然不答。
沧海静默了一会儿,忽然出手,拽向莲生的袖子,“喂……”却拽了个空。沧海愣了愣,在原地站了下,才追上去道你会武功?”
“会。”
沧海又愣了愣,“你刚才说?”
“会。”莲生没有回头,没有停步,又重复了一遍。
“哎哎,你先别走了,”小桥之下,稍微宽阔之处,沧海脚步一滑便拦在了她的面前,略垂首望着她垂低的前额,笑道这就是个子高的好处。”
莲生不能前进,站在桥下,又不了。
沧海倚着右手边的廊柱,挠了挠颈后,蹙眉道为不理我?”
莲生头也不抬,“不可以主动和客人,这是规矩。”
“嘿嘿,”沧海两臂环胸,右脚点在左脚的左面,笑道真是有趣。那你又说‘会’,又解释规矩给我听?”
莲生道客人的疑问务必回答。”
“咦……?”沧海想了想,笑了。她不理他,因为他说的都是陈述句。“好吧,那么下面由我问,你来答,好不好?”
莲生道可以。但是不包括的个人**。”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这也是规矩。”
沧海点了点头,虽然她一定看不到。“我不问她,我只问你。”沧海以为她更关心她的脚趾头,生怕会忽然不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