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莲生却稍稍惊讶的看着他把左手食指的第二节指节塞进轻颤的齿缝中,右手狠狠的按住心口。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出现至少现在不行求求你像往常一样阴魂不散的在夜深人静的晚上破雾而来我乐意奉陪但是现在不行绝对不行
他在心里咬着牙述说,不知说给谁听。但是似乎毫不见效。
后来样?
还能样?我成了马步扎得最稳的孩子。
哈哈哈哈,所以轻功这么好?那是不是也有我一份功劳啊?
呸,臭美吧你就你说,那时候咱俩没见过面啊?
缘分没到呗。
缘分没到呗……缘分没到呗……
没到呗……
“唉。”沧海终于喘息着叹出一口气,竟然还有力气笑了一笑。为呢?自从他走以后,影响好像前所未有的深远了。
“……啊。”侧过头,莲生迷茫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近看着他,嘴巴那么小,嘴唇那么薄。“……你不怕?”他把手指从牙缝里拔出来,莲生的视线忠实的追随,也不知是那枚紫红色的牙印,也不知是皙白四指上宝蓝的银戒。
不管是,沧海都很快把它们藏进素白的大袖子里。
莲生才抬起头来,摇了摇。
沧海眯起眸子,“……你也一点都不惊讶?”
莲生迷茫的看了他一会儿,又摇了摇头。
沧海沉默。
莲生道和传言一样。”
沧海皱起眉头,“……你到底听过多少传言?”
“很多。”
“……那你到底多少我的事?”
“很多很多。”
“比如?”
“你和容成在大年三十的夜晚结婚……”
话没说完就被一只又滑又腻又长又香手指的手捂住了连嘴在内的整个下半张脸,就像他曾经不得不捂住的脸一样。
沧海紧张的四下望了望,莲生的迷茫的大眼睛低下看了看脸上的他的手,又抬起来看他的脸。沧海薄怒道有那么多传言不说,为偏说这个?”
莲生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眨巴眼睛。
“不许再说了啊。”放开了手。
莲生道传言都是假的。”竟好似在安慰他一般。
沧海撅着嘴撇开了头。又转道你家不在的时候你们住在外面?”
莲生点了点头。
“她在的时候呢?”
“住进来。”
“……我一点也不?”
“山庄里的其他人也不。”
沧海眼睛睁了睁,又忽然眯起。
“所以你们其实很无聊?”
“可以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