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不相信我了!还生我的气!”慕容轻嚷,呜咽一阵,接道:“你明知道我受伤了也不来看我,明明追容成大哥追到小木屋,却连问也不问我一声……”
沧海道:“……我错了。”
“你没有错,公子爷怎么会有错呢?”慕容哽咽。强自镇定,泪水却不停流落。“你以为我在骗你,你宁愿……”
沧海道:“……我宁愿什么?”
慕容撇开脸不答,颦眉半晌,又道:“你连我受伤的事也不相信。是不是?”望着沧海无措的眸子,点了点头,咬牙道:“好。”
海大惊,仓皇伸手。
皙白修长略嫌伶仃的手指最终僵于半空。
因为修颈香肩。
因为胸雪腻rǔ。
因为纯白的肚兜。
因为慕容已在沧海面前扯开衣襟。
沧海慌愕白,白得像肚兜的底瞬间涨红,红得像肚兜的绣花。皙白修长略嫌伶仃的手指伸也不是。收也不是。
“你你你你你……干什么?!”沧海瞪着慕容红晕双颊如丝泪眼,身体不由自主侧向床外。
慕容羞将右臂半露,却往左边扭头,半身背对沧海,嗫嚅半晌,方低声道:“你看,我没有骗你……”
慕容一将目光望向他处,沧海忽然觉得自己灵魂似有归窍之感,由罗帐缝隙偷窥,帐外漆黑一片,银月光在面朝围子的小壳漆黑后脑勺上微撒,小壳睡得很沉。凝神细听,虽然此刻沧海实在难以凝神,但外间璥洲同样睡得很沉。
漆黑的地域,隐蔽的场所,无人的处境,有时候的确会让人的胆子壮大起来。
何况沧海还有迷惑。虽然此时此刻不能说他没有被慕容迷惑。温馨的少女独特的体香,不同于任何一种香料与花卉,那是纯洁的芬芳,如同花瓣上露水冲泡出的碧螺芬芳,没有发酵却能醉人的甘泉。
沧海已经醉了。但是他的胆子还不够大。虽然目前也已够用。
陈沧海绝对是个君子。
如果你去问认得他的每一个人,男女老少,他们都会这样笃定的告诉你。
但是沧海现在必须鼓起全身勇气,将就算不是存心余光也会看到很多目光老实定在慕容半裸的右臂上。
右臂上鲜血微透的白sè纱布上。
嗅着诱人的体香。
他好像突然间能感受到神医的感受一般。玉面飞霞,水眸迷离。
两只手拇指食指四根指头小心翼翼捏在裹伤纱布小小的十字结上,小心翼翼不碰到慕容光滑幽香的肌肤,小心翼翼将纱布拆开。
抽空看了一眼慕容。
慕容的面sè。
虽然暗地里看不清楚,但是慕容肩头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