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是立刻,老板便带着一身酒气哼着小调打帘入铺。就仿佛知道有人在等他一般及时。铁铺老板进门仰头,望见黑袍男子。歌声一顿。
抽烟汉子起身道:“老板,这位大侠正在等你。”
铁铺老板诧道:“等我作甚?虽然我是老板,却实在不懂得打铁。”
黑袍男子从又摸出铁牌,难得望着铁铺老板的眼睛,道:“请问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令牌?”
铁铺老板望着令牌愣了愣,眉眼忽然一跳,仰头向黑袍男子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那是他走散的门人,”抽烟汉子也看出点意思,接口道:“您若知道便指给他吧。”
铁铺老板凝目不知思索何事。黑袍男子已握着铁笛抱拳道:“在下余音,恳请老板行个方便。”
“啊,大侠客气,”老板赶忙还礼。“不是我不愿说,方才只是想起一点事情有点心不在焉,”回手掀起门帘。雪白的阳光一下子照shè入来,晃得铁铺老板一身虚。“跟我来吧。”
黑袍男子道了句“多谢”便一路相随。
铁铺老板回头看了他几次。终于忍不住问道:“那个大侠啊,你……我纯粹是好奇啊。我也不是你们江湖中人,也不懂得你们门派纷争什么的,只是随口一问,你若不愿回答就当我没说过。”
黑袍男子点了点头,“请讲。”
铁铺老板道:“你走散的门人到底有多少个啊?”
黑袍男子立刻沉默。脚步仍紧跟领路者。
铁铺老板一望他垂首默哀神sè,立刻道:“好吧,我没说过。”
黑袍男子却道:“老板你为何要说‘多少’个,而不是‘几’个?希望你只是习惯这样用词遣句而已。不过如果我告诉你,我走散的门人只有一个呢?”
铁铺老板忽然站住脚。因为他忽然愣得忘了走路。
黑袍男子也不催促,沉静而立。
铁铺老板道:“大侠,那你的门人可真是个易容高手。”
“哦?”黑袍男子强光下眯起眼望着他,嘴角浮起淡淡笑意,淡淡道:“此话怎讲?”
“因为打这铁牌的人实在有很多。”铁铺老板道,抬腿迈步,“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耸了耸肩膀,“而且每面铁牌的形状都不一样,方的圆的,棱儿的三角儿的,只有中间那个‘左’字完全相同,只不过又和你这牌子上的‘左’字有些出入。”
铁铺老板突又站住,回头道:“那个人当真是你门人?”未等回答,忙又道:“啊我不是探听你们门派私事,只是……只是你千万不要和别人说是我告诉你的!听说江湖上因为多一句嘴就死全家的事可真不少!”
黑袍男子道:“你这最后一句是说你自己,还是在j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