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不语。紧盯牛毛针慢慢在桌边坐了。右手将铁笛轻按桌面。余声又拿个碗倒满了酒,笑眯眯放在余音面前。瞥见那支铁笛。
笛身伤痕累累。
余音默默端起碗,喝了一口。
余声微笑道:“哪个小子把你的笛子刮成这样?咱哥俩去杀了他满门,给笛子报仇?”
余音终于放下银针,从袖内摸出一朵糖花轻轻放在桌角,淡淡道:“是个姑娘。”
“啊?”
余声望着糖花愣了半天,又笑。“江湖上哪个小娘子有这个本事?多大?”
余音道:“超不过二十。”
“哦?”余声眼睛立刻亮了,“漂亮?”
余音道:“绝sè。”
余声抹了抹下巴,sè咪咪笑道:“峨眉?崆峒?衡山?还是华山?哈哈。最好是‘黛阁’的等等,”余声笑容一顿,jing告望向余音,“别告诉我是个绝sè尼姑。”
余音道:“不是。”
“呼。”余声松了口气,从笑起来。“看你笛子上伤痕短小,密密麻麻,该是暗器所为,又没淬毒,嗯……唐门分支?”斜眼瞟着桌角糖花。慢慢伸过手去。
却有另一只手,慢慢的将手边糖花握住,慢慢的,收回黑袍襟内。
“嗯。”余音垂着眼睛点了点头。
“小气。”余声咕哝了一句。又笑道:“唐门而已,老规矩,抓回来咱哥俩一起乐乐。你不觉得这屋子荒山野岭的有酒有床,唯独缺一个小姑娘吗?”
余音道:“她就是大量复制护法令牌的人。”
“什么?”余声眼一瞪。“你怎么不早说?”
“但好像‘醉风’也有个左侍者。”余音道。
“哼哼,”余声轻蔑。“‘醉风’就是有个左侍者。”
余音淡淡道:“所以左侍者有‘左’字令牌也不奇怪。”
余声猛然张大了眼睛。“你说那‘左’字令牌之所以和你的不同,是因为它其实是左侍者的令牌?那……”顿了一顿,“那这女的干嘛大量复制左侍者的令牌啊?真有这种玩意儿?就是传说中用在‘醉风’内部的那个?”
余音淡淡道:“余声你好啰嗦。”
余声道:“你喜欢她?”
余音摇摇头。“武当轻功,太极。”
余声道:“太极也是武当的。”
余音道:“唐姑娘懂得用,你有本事你去吧。”
余声又愣了愣。“……唐门分支……和武当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她的姘夫就是武当的?嘿,名门正派。”
余音忽然叹了口气。“既然这件事和我们关,那就从明天起专心寻找回天丸。”
余声盯着他,肯定道:“余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