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信不信?”
璥洲嗤笑。“不信。”
沧海眼珠微瞠。“你不信我说的话?”
璥洲点了点头。“不信你已死了十三年。”
“唉。”沧海抿嘴笑了,“那个我zìjǐ都不信。不过却真的有人信了。”
璥洲笑道:“你是说宫三?”
沧海笑道:“不,比他还早。”
璥洲道:“谁?”
沧海笑道:“沈家那三个儿子。我对他们说我之所以骗沈隆,是为了要他医病,谁zhīdào我居然和那个十三年前死掉的人长得nàme相像,连沈隆都被骗到了,亏我还忐忑,深怕会被识破呢。”
璥洲皱眉。“他们真信了?”
沧海点点头。“是呀。”
璥洲讶道:“连沈远鹰都信了?”
沧海笑道:“你该问‘连沈灵鹫都信了?’”又zìjǐ笑答:“没错,沈灵鹫相信我所说的一切。”得意微扬下颌。
璥洲只哼了一声。“那对于眼珠的问题你怎么解释?”
沧海忽然敛容。面向璥洲严肃而视。将一手搭扶其肩,语重心长道:“孩子,这世上你不zhīdào的事情还有很多,不能因为它尚未被熟知便说它从不存在。陈沧海nénggòu死而复生,这本身不就是一个奇迹的天意吗?”
璥洲严肃。忽然嘴角一抽,便忍不住笑了。移开视线调整表情,从新望住沧海。却连一瞬都没忍住,立刻就掩口低头。
“呵……实在抱歉……”
沧海严肃道:“你认为我的话很可笑?”
“不。”璥洲立刻否定,“是我还是不能习惯这么近距离对视你的脸。”
沧海皱起半边修眉。“我长得就这样可笑?”
“不。”璥洲更快否定。生怕就这样伤害他白痴的心灵。“当然不是,公子爷。只是……你长得比较令人快乐。”
“那就还是可笑喽?”沧海皱起两边修眉。
“不!当然不!”璥洲激动否定。“看着你的脸,我就会mǎshàng忘记一切忧愁,会非常非常羡慕你的清澈见底。心情就会猛然间欢喜得不得了,忍都忍耐不住,就hǎoxiàng你遇见最美最心旷神怡的景色和最爱吃的食物yīyàng。那当然不是可笑的,而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沧海挑起一边眉梢耷下另一边眉梢。又撇嘴。“原来在你心目中我就是景色和食物……”
璥洲吧唧晕倒。
“公子爷……属下觉得你根本不需要假装白痴。”
轻盈脚步声。
凭璥洲耳力几乎听不到的轻盈脚步。
沧海却qīngchǔzhīdào来者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