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收风的兔子一般竖起耳朵,“你有méiyǒu告诉他我把花摸疯了的事?”
“méiyǒu。”
望见沧海着实松了口气的表情,神医忍不住微笑。“很怕汲璎啊。”
“才不是。”沧海无辜蹙眉,“他会嘲笑我。哎?”一愣。“怎么汲璎还没走呢?”
神医道:“为shíme要走?是他的班啊。他说。”
“他的班?”沧海挠头。“我怎么不zhīdào?哎不是,他yǐjīng盯了很多天了啊,该……”
神医轻笑道:“该谁的班了?”
“唔……”沧海坐了半天,“我也不zhīdào。”
“shíme?”神医讶道:“部署不是只有你才qīngchǔ么?怎么会不zhīdào谁的班?”
沧海茫然耸了耸肩膀。“我从来méiyǒu排过班啊。”
“你……”神医气得气都没了。抓住沧海胳膊使劲一拽。
绸缎布料与光滑木凳面jiēchù。很轻易便使沧海以臀部为中心转了半圈,面向神医。小松鼠yīyàng的眼神。忽然耷了耷眉梢,偷偷摸了摸胯骨。
神医气道:“你说你一天到晚是不是在玩命?突发状况也就算了。怎么连最基本的守卫都不部署?你是不是在找死啊?”握住沧海肩膀猛晃。
“……有、有江玥在嘛……”沧海顾不得满目晕眩赶忙解释。
“但是汲璎靠不住啊!再méiyǒu人管……”
“不是啊,”沧海摸着额角按着神医肩头稍有好转。“汲璎他、他对我很好啊……”
“那也不行!”神医似乎动了真怒,“我告诉你。回去以后一定要先把这事解决掉,听见méiyǒu?”
“这样挺好啊……”
“听见méiyǒu?”
“……不用了吧……”
“听!见!没!有?!”
“……听见了。”
神医这才放下抓着他肩膀晃的两手。
“不过,”沧海又道,“安全这种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因神医瞪视的目光而吓得一噎,“但是、但是……啊就像这回吧,就是意想不到的啊?”
“对了,”神医道,“我还méiyǒu问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眼角瞥见花盆旁的汤盅。望了一会儿,眼珠一转。
“唉!就是说啊!”沧海甚为不甘,挑着蹙起眉心道:“就是柳绍岩那家伙好色好得被‘黛春阁’的人抓了,为了脱身才供出我来,我才会被这些人找到的。”用力点头。
“柳绍岩……”神医面上阴狠一闪而没,“就是你小shíhòu那个因为花言巧语哄了周棠、而让周